“作孽了，我也侍奉過金蠶蠱不少時日……差點沒死在它手里。”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一眾弟子羨慕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現在金蠶蠱在伏影山莊是啥地位？
那可是連家主戚凌熵都要尊稱一聲前輩的帝王之蠱！
能抱上這條大腿，柳韶白日后就算是一事無成，也能在伏影山莊里混的風生水起了！
事情好像跟他當初計劃的完全不一樣了…
戚凌熵看著那個面容莫名有些熟悉的少年，眼神深沉。
“前輩所言，我等自當遵循。不知前輩可還有何時要吩咐？伏影山莊上下自當盡力滿足。”
自擔任家主之后，戚凌熵便再未如此用如此謙遜的口吻說過話。
“暫且無事，爾等先行退下。”金蠶蠱高高在上架子端的足。
金蠶蠱此話一出，跟著戚凌熵過來的戚無妄等人表情都略顯抽搐了些。
柴昀告知他們，金蠶蠱口出人言，且要見家主之時，他們自當金蠶蠱終要展露帝王之姿，要與家主商討蠱族一脈要事。
可是打死他們，他們也沒有想到，金蠶蠱勞師動眾把人給叫過來，就是為了一個侍奉它的少年……
除此之外，壓根沒有跟他們多廢話的意思。
一時間，戚故淵等人很是無語，可又礙于金蠶蠱在場，不便表露。
憋得很是內傷。
“是，若有何吩咐，前輩只需告知這位少年便可。”戚凌熵恭敬的開口道。
金蠶蠱沒有再開口，明顯是下了逐客令。
戚凌熵隨后便帶著眾人離去，便是那些看戲的少年們也都被帶走。
戚冉兒跟在戚凌熵的身后，心情很是復雜。
直到出了蟲谷之后，戚故淵將眾弟子遣走，只剩了本家之人與柴昀。
“柴昀，今日之前，你可曾聽聞過金蠶蠱開口？”戚凌熵腳步微頓，沉聲問道。
“并無。”柴昀道。
戚凌熵的雙眼微瞇，目光深邃，神情難測。
“自幾十年前開始，蟲谷便由你師父掌管。直到你接手，這之間，你與你師父都未曾聽聞過金蠶蠱開口。”
“是。”柴昀道。
“不久之前，你稟報，金蠶蠱第一次以幻象，像你表露所需，那之前，可有何異常？”戚凌熵問道。
柴昀細思片刻，終是搖了搖頭。
“金蠶蠱一直無異常，直到柳韶白接手侍奉一事，才出現了一些異常。今日金蠶蠱開口，也是與柳韶白有關，晚輩覺得，柳韶白或許當真侍奉得意，讓金蠶蠱頗為滿意，才會使得它開口……”
戚凌熵沉默片刻道：“帝王之蠱，需得六星以上至尊蠱才有機緣可成，伏影山莊建立千年，六星以上蠱毒雖無萬數，卻也過千，卻無一擁有帝王之姿。金蟬蠱乃是先祖留下的蠱，其壽命早已超越了我等的認知，留存至今，能成蠱之帝王，也并無不可……”
放眼整個伏影山莊所有蠱加起來，怕是也找不出，比金蠶蠱“年歲”更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