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被嚇得魂兒都沒了,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
霍詞整個人都氣翻了,只覺的火氣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燒灼著他的理智,燒灼著他的血液。
該死的小白臉!
她等著!
看他怎么收拾她!
南宮冷玉六點半,準時打從酒店回來,她覺得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她必須要考慮在酒店長租了。
霍詞這王八蛋,為了報復她,每天半夜不睡覺,帶著一群人變著花樣嗨翻天,比酒吧還要吵鬧。
她會在那種噪音污染下忍受著他的折磨嗎?
自然不會,他開始作的第二天,她就跳窗走了,一覺睡到大天亮,舒服又自在,趕在起床前回家,剛剛好。
如此持續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霍詞這傻子,還沒有發現,她可以繼續這樣做。
剛剛蒙蒙亮。
冬日的天氣,冷寒,前幾天剛剛下了一場大雪,早上的時候,沿途的樹木都落了一層霧凇,很漂亮。
南宮冷玉推門而入,走到自己的窗戶前,推了一下窗戶,發現推不開,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小白臉,你起的可真早。”霍詞陰測測的看著她,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衣領,眼底是壓制的燥火。
南宮冷玉回頭,表情淡漠:“你也起的很早啊!”
霍詞冷笑一聲:“你就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解釋一下?”
南宮冷玉裝傻:“霍六少這是什么意思?”
霍詞咬著后槽牙:“你少給老子裝蒜,你自己知道老子問的是什么!”
南宮冷玉皮笑肉不笑,顧左右而言他:“這大清早的,六少可悠著點,別這么大火氣,傷身。”
霍詞:“你踏馬耍老子玩呢是嗎?你這段時間,根本就沒在家里睡覺!”
南宮冷玉笑了,笑得渾不在意:“六少太吵了,我就出去散散心,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
好啊!
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惡人先告狀玩的666!
要不是他每天這么大張旗鼓的作,她會每天不回家嗎?酒店再好,也沒有自己房間好!
“宮玨!”霍詞一聲憤怒的斥吼,拿出合約來,一字一字的讀給她聽:“每天十點宵禁,不準離開房間半步,我看你也沒有那么愛我未婚妻,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
南宮冷玉眉梢微挑,面色嘲弄:“要是這么說的話,六少不是也沒履行合約?”
霍詞暴躁:“我什么時候沒有履行合約?”
南宮冷玉拿過合約,指著上頭的房間兩個大字:“按照六少的說法,是必須要留在自己的臥室,不能離開半步,我只出去了一天,不過六少你,這段時間可都是在客廳,沒有回過你的臥室啊!”
“巧言善辯,強詞奪理。”霍詞氣的紅了一雙眼睛:“你就只出去一天,小白臉,說謊遭雷劈的。”
“那咱們就各讓一步,我不跟你計較了,你也別找我糾纏。”南宮冷玉早知道他是這個該死的德性,就該把合約的條款,事無巨細的都寫上,包括要保持安靜。
“這個簡單,以后早餐你做。”霍詞嘲弄勾唇:“答應不答應?”
“早餐我可以做。”南宮冷玉指著合約:“不過要再加一條,不準帶外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