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小公爺是何等的人物,絕不可能打后宮妃嬪的主意的。”德妃忽然一句。
“小公爺當然是潔身自好的,只是,聽說南疆姑娘素來開放,很多貴族姑娘都喜歡養面首呢。”香妃跟著嬌滴滴一句。
夏笙暖系好了領口的帶子,把自己裹在了溫暖的披風里,斜睨了香妃一眼,淡淡道,“香妃是很羨慕南疆姑娘可以養面首,所以你也想要養嗎?”
香妃一噎,踱了跺腳道,“你這女人,說什么呢!”
她心里眼里只有皇上,怎么可能想要養面首。
夏笙暖懶得再理她,轉眸看向了小公爺,淡淡問,“小公爺還是堅持是本宮撲下來的嗎?”
溫定北冷哼,“當然,小爺怎么可能拽你,笑話!”
“如果你當真拽了本宮呢,又當如何?”
“小爺說沒拽就沒拽,能如何?”溫定北不耐煩了。
“小公爺,如此態度,可就是做賊心虛,惱羞成怒了。”夏笙暖施施然一句。
溫定北一噎!
“草,小爺要是拽了你,小爺給你扣三個響頭!”
氣炸!
倒要看看這女人是不是能翻了天去!
夏笙暖一聽,笑了,“好,明人不說暗話,你拽了,磕頭吧。”
溫定北:“……”
一眾人:“……”
笙妃莫不是癡人說夢吧!
“你說拽就拽了!皇上,這女人滿口胡言亂語,求皇上給臣弟做主。”
溫定北氣呼呼的轉向了皇帝,卻見皇帝的視線直直的籠在了夏笙暖的身上。
夏笙暖淺淺的笑道,“拽沒拽,小公爺心里沒點逼數么,本宮從不亂說話,咱們西涼法治國家,可是講究證據的,小公爺看看自己的手,就知道了!”
溫定北聽罷,愣了一下,然后猛的抬起了自己的手。
只見自己的手,已然不是白皙的手,而是好像被打翻了顏料似的,染上了暗紅色。
溫定北盯著自己的手,呆愣住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剛剛就是用這只手拽的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邪門!
一眾人也看見了小公爺逐漸變得赤紅的手。
瞪著眼珠子,瞠目結舌。
這,這,這就詭異了啊!
什么情況?!
夏笙暖轉眸看向皇帝,迎上他探究的眸光,解釋道,“皇上,臣妾過來的時候,穿的這件衣裳上面,掛著臣妾特制的香囊,里面裝著臣妾特制的香粉,可以驅蚊防蟲。
只是,這種香粉,有一個特點,沾到朱砂水會變色,小公爺剛剛拽臣妾的衣裳,恰恰拽到這香囊處,所以,他手上沾染了香粉,碰到含有朱砂的溫泉水,就變成了這般顏色。”
溫定北:“……”
一眾人:“……”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以,這是犯罪留下的證據?!
也太妙了吧!
溫定北呆愣了三秒,反應過來,只能滿口的不承認了,冷聲道,“小爺的手,原本就是這般顏色的!”
夏笙暖笑,“就知道小公爺會如此說。”
說罷,小手伸向了心口處,摸出了一只小小香囊,攤開在了手上,看向林公公道,“公公,麻煩你來試一試,不然,一會又有人要說本宮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