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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負心郎”趙燦,練功之人耳聰目明的,一眾妃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鞭尸的話,一句一句傳入他的耳朵。
真的,第一次希望自己不要那么耳聰。
只希望她們不要認出自己,不然,他怕自己走過路過都會被扔臭雞蛋。
“父皇”林公公給趙燦投去了一記同情的眼光。
沒辦法,笙妃娘娘演得太好了,他剛剛在后臺看著都想罵負心郎。
宮非寒臉沉沉的看著,磨牙霍霍,這女人,果然是個戲子,天生的戲子!
可是,偏偏滿腦子里都是她撩開紅紗,晶瑩如雪小臉上那凄艷的一笑。
那笑就像一柄利爪揪住了自己的心口似的,緊緊的攥著,讓人難以呼吸。
披上紅嫁衣嫁給他,竟是這樣的笑,怎么可以!
宮非寒覺得很有必要再跟這女人結一次親!
一眾人還沉浸在悲傷憤怒之中。
幕布緩緩打開。
場景變了。
秀兒公主已是后宮里的一名妃子,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恪守禮儀,循規蹈矩,溫柔又淡然的生活著。
好像忘了自己公主的身份,只是一名宮妃。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父皇的泣血書信。
將軍府勾結相府造反,已經侵占了整坐皇宮,皇室眾人成為階下囚,新帝擇日登基,讓她務必要保重。
她看著暗衛歷經重重艱難險阻送到手中的泣血書,腦子金戈鐵馬奔騰而來,氣急攻心一頭栽倒了過去。
幕布拉上。
連樂曲都沒有,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沉重而壓抑的寂靜之中。
一眾人的一顆心緊緊揪著,定定盯著前面的黑色幕布,連眼珠子都不敢轉一下,生怕錯過了什么消息。
烏云壓頂,呼吸窒息。
秀兒公主不知怎么樣了?
如此國仇家恨,又該何去何從?
“駕——”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沙啞又急促的嗓音自幕布后響起。
幕布緩緩打開。
秀兒公主已然是束起長發,一身男裝疾馳在了回國的原野上。
是的,她逃出了皇宮,她要回去救父皇,她要親手將那男人的狗頭砍在劍下。
忠于皇室的忠臣,知道公主回來,自發組織兵馬,伐討奸臣逆賊。
秀兒公主身穿鎧甲,領著大軍,廝殺到了皇宮門前。
還沒登基的將軍和他的女人,一身刺眼的華服,鳩占鵲巢,恬不知恥的站在宮門城樓上,陰鷙厲狠又輕蔑的表情,看著宮門下卷土歸來的秀兒公主,如同看一個垂死掙扎的螻蟻。
嗓音狠戾如毒蛇,“諸位聽令,摘得公主人頭者,拜相封侯!”
一種士兵聽得這話,就像兜頭打了一盆雞血,眸里是狂熱駭人的光,提著明晃晃的劍就朝公主刺了過來。
公主身后一眾士兵迎了上去,場面頓時刀光劍影。
紅色的濃稠飛濺,各種哀嚎聲連綿不絕。
明明劍是假劍,血是豬血,可是,一眾人就真的是看見了場面激烈的廝殺一般。
兩軍力量頗為懸殊,公主身邊的護衛一個一個倒下。
那男人站在上頭冷眼看著,嘴角勾起了殘忍冰涼而又志在必得的笑容。
身旁盛裝的女人抬起衣袖,給他擦了擦臉。
好一副渣男賤女,女表子配狗戳瞎人眼的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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