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非寒被她踹了,但是下一秒便將她的小腳夾在了他的兩小腿間,叫她動彈不得了。
夏笙暖氣結。
用力蹬回自己的腳,特么,竟然蹬不回來了!
氣得眸子一瞪,恨不得撲上去啃男人一口。
宮非寒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淡淡道,“夏笙暖,你小臉又紅了,想什么呢?”
夏笙暖:“……”
艸,這晚膳,特么簡直無法吃了!
她想打狗煲!
風墨染看著兩人一來一往互動,總算看出來兩人是在打情罵俏了,于是便不再說話。
執起筷子,姿勢優雅的吃起了晚膳。
夏笙暖看見師傅不再讓她去看大夫,悄咪咪松了一口氣。
瞪了一旁的狗男人一眼,狗腿的給師傅夾了一筷子素菜。
風墨染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把她夾過來的菜吃了。
宮非寒看得又在她碗里扔了一只雞腿。
夏笙暖毫無心理負擔,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給師傅布菜。
宮非寒:“……”
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
林公公站在不遠處侍候著,看得是心驚肉跳。
皇上給娘娘布菜,娘娘給美人師傅布菜,這畫面,看著怎么那么嚇人呢呢呢!
他真怕皇上一氣之下把桌子給掀了。
心驚了一路,還好,竟然風平浪靜的吃完了一頓晚膳。
林公公松了一口大氣,默默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吃完晚膳,夏笙暖非常體貼的給師傅煮了南疆山茶,暖心暖肺。
她就是師傅貼心的小棉襖。
大忙人宮非寒竟然沒有回書房辦公,就在那蹭茶喝。
直到把一壺南疆山茶喝完了,這才起身要回書房,還讓夏笙暖跟進來研墨。
夏笙暖表示不想研墨。
理直氣壯說要留下來照顧師傅,師傅傷了胳膊,做事不靈便。
風墨染一臉欣慰,說小徒兒終于長大了,懂得照顧師傅了。
宮非寒:“……”
一甩手自個回了書房。
小丫頭以后都是他的,只是在南疆這段時間多陪陪師傅,他不是那么小氣之人。
嗯,不是那么小氣之人的西涼帝,回到書房把手上的急件摔了個震天響。
原本好好的奏折,寫同意就好了,他偏一色的批上了不同意,還黑著臉,提起筆,洋洋灑灑的把他們全都臭罵了一頓。
遠在西涼這邊的幾個大臣,一晚上都在打噴嚏。
還以為是天氣太冷被凍著了。
趙燦走了進來,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低氣壓,頭皮莫名一緊。
以他這么多年的伴駕經驗,目測不太妥。
果然還沒開口呢,皇帝涼滲滲的眼神便掃了過來,嗓音沉冷,“如何?”
趙燦立馬斂起心神道,“南山上,蓮花教只是一個小分舵,已經全部撤走了,據說平時他們都是深居簡出,行動隱秘,與朝廷沒有什么交集的,突然間跟云湛和藍相合作倒是可疑。”
“說這些廢話做什么,他們的行蹤,可有打探清楚?”男人不悅的一句。
趙燦:“……”
皇上果然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