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小手撫上了自己的領口。
一咬牙,直接把心衣給扯了。
濕噠噠的衣裳除掉,她還真是舒服了些,就像剝掉了貼在身上的冰塊似的。
她還在糾結要不要把襯褲也剝了。
這個念頭才閃過呢,男人冷冰冰的話便從后腦勺砸了過來,“下面的,也月兌了。”
小香香一聽這話,哆嗦之中控制不住的飛紅了臉。
要他說!
這狗渣渣,特么,特么怎么那么討厭呢!
她想要掐死他!
“上面都光了,還留著下面做什么,濕衣穿在身上很舒服,嗯?小心被凍殘了,嫁不出去。”
男人涼嗤一句,語氣不好,也不知誰惹的他。
小香香心里罵他娘,嫁不出去也不用他管。
心里腹誹著,卻也覺得他說得沒錯,濕透的衣裳像冰碴子似的貼在大腿上,她一雙腿感覺都快要麻掉了。
擰轉身子,小手動了動,一鼓作氣,一腳把下面的濕衣也蹬掉了。
雖然還是冷,卻沒有了那種冰刺的感覺,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
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卷縮成一團,躲在了馬車的角落里。
還好披風夠大,簡直可以裹得下兩個她,不至于暴露了身子,微微松了一口氣。
不想,一口氣還沒舒完呢,一只大手忽然攬上了她的小腰,一把將她掐起,下一秒她便坐在了男人的膝頭上。
她心尖一個哆嗦,又氣又惱,男人卻是一把將她摁進了懷里,大手撫上了她的后背。
這姿勢太親密,關鍵是她現在的狀況,里頭是光的,光的!
這讓她極致的不自在,用力想要撐開他禁錮。
男人嗓音冷冷的道,“云湘香,你再動一下試試,信不信老子將你扔出去!”
小香香:“……”
媽的,男女授受不親,這么密不透風的姿勢,她難道不該反抗嗎!
難道就任由他吃豆腐不成!
小手蹭著他的心口,用力,卻是被禁錮得紋絲不動。
她繼續用力。
還是不動!
她氣得不行,干脆伏在他的肩頭上,張開嘴,就咬了他一口。
男人哼都不哼一聲,就像被自己的愛寵小貓撓了一下似的。
小香香:
磨著小銀牙,氣得頓時又咬了上去。
下了狠心,還沒下死力呢,頓覺一股子暖意從后背竄起,慢慢流走在她的全身。
她被這猝不及防的暖意弄得身子一僵,整個人傻愣愣的頓住了。
他的大掌貼在她的后背上,就像一只小火爐貼在了身上似的,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熱量,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冰得麻木的身子,感覺一點一點回暖,那凝固的冰冷血液,也頓覺一點一點流動了起來。
她腦子一熱,竟覺妙不可言。
狗男人怎么會發熱的?
她呆愣愣的想了一會,頓時明白,這怕不就是練功之人的內力吧。
竟這么奇妙的嗎!
她都忘了要咬人了,趴在那里,感覺著身體深處前所未有的異常感覺。
男人感覺她僵硬得像冰的身子一點一點回暖和變得柔綿,微微松了一口氣。
一邊輕輕撫著她的后背,一邊磨牙極其不悅的道,“云湘香,本殿長什么樣你都不知道嗎,竟然被人騙到船上去,豬都沒你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