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了一會,發現土匪頭子們真的走了,這才又熱辣辣的吆喝了起來。
這將近過年的喜慶時刻,土匪也特別有人情味些了,竟然不打砸搶。
年貨大街很快又恢復了人來人往,熱熱鬧鬧。
夏笙暖和宮非寒到了師傅的宅子,卻發現師傅小白小雪和白澤兄都不在。
管家看見夏笙暖過來了,給她遞了一封信箋。
夏笙暖拆開一看,是師傅的字跡,上頭只寫了四個字,小暖,珍重!
珍重?
夏笙暖眉頭微蹙,看向管家問,“師傅是離開了京城嗎?”
管家點頭道,“是的,主子爺說他要去云游四海了,說娘娘要問,就跟娘娘說,山高水長,后會有期。”
夏笙暖聽罷,一臉失落。
師傅竟然說走就走了,揮一揮衣袖都不跟她打一聲招呼,真是的!
就是想要去哪里,好歹要告知她一聲,讓她好好送別一下啊!
前段時間,她一直忙,都沒有好好陪師傅,這好不容易帶了個球,不用忙了,師傅竟然就走了!
哎……
宮非寒看見她一臉懊惱,揉了揉她的腦袋道,“總會再見的,別擔心。”
夏笙暖呼了一口氣,點頭道,“嗯,師傅一貫云游四海的,還好,師傅這回把小白和小雪都帶走了,還有白澤兄陪著,總算不是孤身一人了。”
宮非寒糅了糅她的腦袋,不說話。
看著院中古老的大樹,不知為何,想起了風墨染當初坐在大樹下清冷如霜,卻氣息微弱的樣子。
他面上毫無異常,可是,他看得出他氣息微弱。
只是當時,太醫診斷也診不出什么問題。
他非凡塵之人,一般的大夫怕是看不出他的癥狀,他已經派人去暗地尋訪一些高人了,想著尋過來給他看看的。
不想竟離開了。
夏笙暖默默在宅子里逛了一會。
看見宅子里關于師傅的東西全都清空了,一點痕跡都沒有了,不由得一陣悵然。
師傅這是不打算再來西涼了么!
她好歹是他唯一收留的,最寵愛的小徒兒啊!
哭唧唧……
逛了好幾遍,臨走時,還吩咐管家好好照看這宅子,反正,無論師傅什么時候來西涼,這里都是他的家。
山高水長,后會有期啊!
到時她生了小包子,帶著小包子一起跟師傅學藝。
夏笙暖又重新打起了精神,跟著宮非寒回了宮。
回了宮之后,夏笙暖就磨筆霍霍,開始編撰起了她的情話大全。
一時間,倒比日理萬機的宮非寒還忙。
偏她做的事情,還藏著掖著,不讓宮非寒看,宮非寒有點好奇,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她胡搞。
只要她能安安分分呆在宮里,他就燒高香了,胡搞什么都沒關系。
日子倒是過得繁忙而充實。
小香香就比較郁悶了。
生生又在狗渣渣的宅子里被關了兩天。
快要瘋了。
不但被關,還有個囂張跋扈的姑娘闖上了門來,一副要干架的樣子,聲稱自己是秀華郡主,要讓她跪地行禮。
小香香看出來了,這個就是酒樓里,跟上官景琛咬耳朵,恨不得撲到上官景琛身上去的辮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