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表現不是最出色的，也不是最平庸的，可以說是中規中矩。
藩云嘆了一口氣，覺得就算蘇瓷什么也不會，有了這張臉，也會有一批粉絲的。
錢罐子精雖然沒有抬起頭，但是也能察覺到別人的打量。她微仰著小臉，長而卷翹的睫毛下，是一雙漂亮的眼眸，水盈盈的。
藩云大大方方地問：“蘇瓷，明天就要錄節目了，你緊張嗎？”
蘇瓷搖搖頭。
藩云說：“不知道要是我表現的好的話，能不能拿到謝殊的一張簽名。”
少女盯著她，開口道：“你也想要他的簽名嗎？”
藩云點頭：“是啊，那可是謝殊啊，你不知道他在娛樂圈有多火嗎？”
蘇瓷眨眨眼眸。
她知道的，對方有六千多萬粉。
她只有幾百個粉絲。
還是公司買的僵尸粉。
練習結束以后，大家都有些累了，但精神上卻有些亢奮。今天晚上，大概還有人睡不著。
她們雖然是一個宿舍的，但甘媛并不喜歡跟她們一起，她更愿意去討好宋懷玉。
楊麗麗還要再練習一會兒。
用她的話來說，自己沒有什么天分，只能多加努力，才可以。
藩云跟蘇瓷出去買了生活用品，回來地時候，碰上謝殊了。
對方只有一個人。雖然戴著口罩。
但是氣質跟身高很好認。
藩云愣了一下，連忙拉了一下少女的衣服，開口道：“謝殊！”
蘇瓷順著視線看去。
謝殊單手玩著手機，在那等著電梯，旁邊的經紀人不在。
藩云咽了咽口水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你覺得我要不要去問他要簽名？”
蘇瓷盯著人看，點了點小腦袋。
藩云鼓起勇氣，但快靠近的時候，又沒那么大的膽子了。
她搖搖頭說：“我還是不敢。”
叮的一下。
電梯來了。
謝殊把手機放到口袋里，進了電梯，手指還放在上面，過了好幾秒，抬起臉，盯著她們道：“沒看見我按這個按了很久嗎？”
藩云吃了一驚，確定謝殊是在跟她們說話，雖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還是拉著蘇瓷一塊進去，鄭重彎腰感謝道：“謝謝謝老師。”
謝殊開口道：“還沒過年呢，就不用跟我行大禮了。”他說這話，眼睛卻是盯著藩云身邊的少女。
少女也看了他一眼，但是沒說話，就站在藩云的身邊。
然后垂著眼眸。
耳朵雪白又可愛。
藩云松了一口氣，雖然謝殊是不客氣了一點，但是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膽子也就大了很多，忍不住跟人開了口：“謝老師，我能跟你要一個簽名嗎？”
謝殊在跟她們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摘下口罩了，聽到這句話，也沒拒絕。
藩云有點緊張地在身上找東西，實在沒找到什么，干脆問：“謝老師，能簽在我的衣服上嗎？”
謝殊收回視線，看了她手里一眼：“沒有筆你讓我拿什么簽？”
藩云這時候才意識到，有些尷尬。
她注意到謝殊去的樓層比她們高，畢竟住在越上面，節目組安排的就越好。
藩云立馬道：“謝老師能不能在我們那里停一下？”
蘇瓷掀起長睫，看了人一眼。
卻發現謝殊還是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