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則是在李福澤的話落下后,一副你明白過來就好的語氣道:“你知道錯了就好!還有,我們現在也大了,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以后還是少單獨來往為好,阿福哥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背后里是怎么說我的!我當時都恨不得跳河去死了!”說著,臉上還露出一副羞憤欲絕的表情。
見狀,李福澤還能說什么?
如果他這個時候再繼續和唐綰說什么缺錢了,想要靠她來籌錢的話,唐綰肯定不會答應的不說,說不定還會對他心懷戒備。
這可不是他現在想看到的結果。
于是只得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不過我們畢竟是鄰居,是一起長大的情誼,旁人說什么,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清者自清,只要我們管好自己,就算他們說的再說,也傷害不了你什么的。”
聽到這話,唐綰只想呵呵。
人言可畏四個字,從古至今,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
他一句清者自清,就能輕飄飄的揭過謠言帶來的結果了?
她當然可以不在意那些謠言。
但是,如果這些謠言是將她和他這種渣渣扯在一起的,她可就不樂意了。
“阿福哥你說的對,可是,我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做得到真的不在意村民們的看法呢?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屋吃飯了。”唐綰這時說道。
“好,那你注意身體,我先回去了。”李福澤抑郁的說道。
“嗯,阿福哥再見。”唐綰說罷,毫不猶豫的快速關好了房門,插好了門栓。
這時,才對著門口啐了一口,“不要臉!”
然后低頭對著歪著頭看著她的土狗道:“阿黃,下次再看到他,可不許對他搖尾巴了!那可不是個好東西!”
聽到這話,狗狗不由得汪汪兩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唐綰的話。
而葉青桐則是在回去后,一直在想著李福澤的事情。
這李福澤他是聽說過的。
畢竟這附近的幾個村子,這幾年來,就出了李福澤一個秀才,而且,他還是12歲的時候就考中的秀才。
據他所知,這個李福澤的口碑名聲,也非常的好。
再加上他長得白白凈凈,是很多女孩心儀的俊美長相,所以非常的受女子歡迎。
而唐綰和他從小一起長大,說是青梅竹馬亦不為過,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歡李福澤呢?
如果他喜歡的是李福澤這樣的人可怎么辦?
他一個糙漢子,大字不識幾個,怎么和李福澤這種已經考上了秀才的人比?
思及此,葉青桐不由得發愁起來了。
捏緊唐綰的繡花鞋,他低低的呢喃:“不會的!她一定不會喜歡他的!”
她看著他的時候,眼神是那么的溫柔羞澀,這樣的眼神,不是只有看喜歡的人才會有的嗎?
可是她對著李福澤的時候,神色卻十分的正常,眼底也沒有她對自己說話時的那種柔情蜜意。
可是……萬一一切都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自作多情了呢?
這么一想,葉青桐又是在床上輾轉反側起來,一夜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