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天見她加快了速度,于是腳下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快就追上了她,他側眸睨著她,眼中里滿是不解。
“你要去哪啊?”
司洛目視前方,淡淡的開口。
“馬廄。”
蔣云天疑惑道:“你去馬廄干什么?”
她回答到這個問題時,眼底滿是無奈之色。
“我的馬丟了。”
蔣云天:“丟了就再換一只不就行了,用的找如此焦急么?
司洛懶得再回答這個人,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些許。
可是,她走著走著,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馬廄在哪里她并不知道。
于是,她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蔣云天,眼神略帶窘迫:“帶路!”
蔣云天嘴角嘴角掀了掀,于是大步一跨,故意走到她前方,還惡趣味的加快了速度。
“跟好了。”
看著用靈力的蔣云天越走越遠,最后只剩下一個黑色的小點點,司洛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幼稚!”
另一邊。
帝王也結束琉璃島之行回程,耗時兩日。
這場豪華盛宴與其說是用來招待他的,還不如說是翼王在借機顯擺自己的國力和財力。
可惜,這一切落在帝王的眼中,只是一個笑話。
也許,翼王本人還不是清楚,千年底蘊的皇朝究竟是如何傳承千年經久不衰的。
這二日,除了來時海上的一點小插曲之外。
在琉璃島內,帝王并未遇到任何危險,又或者明著來翼王心有顧慮,不敢輕易動手,但言辭之中卻是在不斷的示意邊界靠海領土是否還有回旋的余地,就差沒有說出能否割地這幾個字了。
可惜,帝王始終保持絕對的冷漠,渾身上下透著矜貴,凌銳之氣,冷到多答翼王兩個字都讓人覺得是恩賜。
翼王倒也不敢太過放肆造次,侵犯帝王威嚴。
帝的氣場太強了,即便是身處在敵國也給人一種他才是主宰的感覺。
在摸不清帝王的底前,翼王始終是忌憚這個年輕帝王的。
圣帝年代,兩國沒有沖突,基本上是和平共處的,也不存在什么紛爭。
但是,圣帝死了以后,由于海商帶來的收益實在是太可觀了。
翼王十分眼紅,于是最開始是打起了海路通商領域的主意,并嘗試性的制造摩擦,想要測試這個年輕帝王的底線。
結果,帝王不動則已,一動絲毫不顧及情面,直接下令剿了所有在陸地上的翼國人,導致陸地上血流成河。
不僅如此,他還決絕的封閉了海路,斷了翼國的所有路。
于是,翼王的野心徹底繃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撕毀了和平文書,打破了千年前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趁機宣戰。
憑什么朝稱帝,而翼國只能稱王?
憑什么他們只能盤踞在大海上,而朝在占據天地資源的內陸?
翼王想要改變千年現狀,想要徹底改寫翼國的未來。
只是,這個以前在國宴上曾經見過一面的小小少年郎,如今也今非昔比。
翼王借琉璃島之宴也看清楚了。
這一位,或許會是歷任帝之中最可怕,也是難對付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