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少女小心說著同時，試圖觀察男人情緒。
只可惜，哪怕身在春江秋夜，伺候客人需要察言觀色，經過一系列訓練。
然而，眼前這名男人，自從出現開始，始終令人無法猜透。
心里莫名不安，許是男人目光過于透徹……似乎自己不論在想什么，他在這里總是無所遁形！
終究忍不住，旗袍少女羞怯附上一語：“薄先生，你既然挑中我，我就是屬于你的，包括……我的第一次。”
薄夜白神色淡漠，眸心劃過一抹冷然，正要開口之時。
顧忌著身后，遲薇就在車中，多半能夠聽到。
她現在身心脆弱，骯臟的人事物，還是少些接觸。
因此一時止口，淡淡落下二字：“過來。”
話落，男人緩步去到一旁，直至拉開一段距離，這才堪堪停下。
至于旗袍少女，則是心中一喜，亦步亦趨上前，深感自己有戲。
要知道，男人雖然喜歡女人漂亮，但是更愛女人干凈……所以，要入春江秋夜，處子便是其中規矩之一。
這世上大多男人存在處子情結，盡管這點愚蠢而又封建，卻是無法改變的定律。
或許，她容貌不勝遲薇，但是憑借這一點，也是極大地資本！
“薄先生……”
“你的第一次，可以隨我處置？”
旗袍少女剛一開口，遭到薄夜白涼薄打斷。
乍然一聽，旗袍少女愈發歡喜，近乎羞澀低頭：“薄先生想要，隨時可以。想怎么處置我，都是你的權利……”
“那么，你現在回到春江秋夜，把第一次獻出去。”
卻在下一刻，男人清冷一語，決定了她的命運。
第一時間，旗袍少女有點不懂，疑惑看著男人：“薄先生……”
“除了客戶上司，任何一名男人，你自己挑選。”
說這話時，男人端的是清冷無雙，宛如一樹芝蘭。
卻也是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多么殘忍，不留半點慈悲！
除了客戶上司，春江秋夜男人就只剩下保鏢以及一些服務生……把自己第一次，獻給那么低等的人，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隨后，你可以解約，離開春江秋夜。”
旋即，她再聽到這句，徹底打破美夢，一下子墜入深淵。
原以為，薄夜白看著清雅如蓮，該有一顆美好心腸……原來，卻是自己一時看錯，錯把惡魔當成謫仙！
頃刻間，旗袍少女踉蹌一下，臉色一片慘白，連忙道上補救：“薄先生，是我太過異想天開，不該這么貪婪！我愿意聽從您先前的安排，重新回到春江秋夜，等待下一個客人……”
盡管可以選擇拿上一筆錢，但是進入春江秋夜不易，傍上金主才是正確決定，能夠源源不斷獲得利益。
“晚了。”
薄夜白沒有半點憐憫，如此回應二字。
瞬間，旗袍少女無比慌亂，踉蹌著癱坐在地，跟著伸手想要去抓男人褲腳，聲音充滿哭腔：“薄先生，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我不該一再糾纏您……”
“你錯的，從來不是這點。”
薄夜白神色平靜，腳步沒有半點停留，重新走回停車位置。
而在旗袍少女失魂落魄之時，耳畔聽到男人最后一語：“我的大小姐，也是你能詆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