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它知道當年的事?”
墨鳳舞面無表情的看了牛央一眼。
牛央先是一愣,隨后頓時牛臉漲紅。
這時,墨鳳舞微微搖頭:“不。”
牛央本能的想要追問,可剛張嘴,卻不禁停住了。
墨鳳舞隨即一字一句,道:
“團團應該不止知道當年的事,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錯,它應該就是當年真龍族族長被暗害一事的親歷者!”
什么?
親歷者?!
在場的眾人頓時臉色一變。
要知道,知道是一回事,可親歷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親歷者不止是見證了事實,甚至很有可能知曉一些內幕,重要性遠比只是簡單的‘知道’和‘聽聞’,中啊喲太多。
所以在短暫的驚愕后,眾人不禁將目光,落在團澤身上。
團澤坐在對面,這會兒也有些懵。
半晌,道:“墨家主,是說本官嗎?可本官不記得……”
“不記得只是暫時的。”
墨鳳舞難得安慰道。可旁邊的墨南風,這會兒卻不禁伸手抓了下頭發:“嘖,這事鬧的,難得找到一個親歷者,結果卻什么都不記得……哎,鬧心!”
墨南風小聲嗶嗶,結果隨后就被鳳煙糊了一巴掌,同時暗示他閉嘴。
墨南風撇嘴,不吭聲了。
可墨南風閉嘴了,鳳族老祖卻皺起眉頭,道:“唯一的親歷者不記得,線索又斷了,那之后該如何是好?”
眾人聞言也不禁暗自嘆了口氣。
可這時,卻聽墨鳳舞忽然說道:
“未必。”
簡單的兩個字,瞬間引來眾人的注意。
墨鳳舞隨即道:“團團頭上的傷痕,本就是意外發現。如今成不了線索,也沒什么好失望的。而且,我想問的,本就不是這事。”
說著,墨鳳舞也不廢話,直接看向團澤,道:“團團,你知道刻甲族嗎?”
團澤一愣,隨后竟真的點頭,道:“知道。”
墨鳳舞眼睛一亮:“說說。”
團澤想了想,半晌道:“刻甲族,本官記得,是當年王庭的刻錄官吧?嗯,好像是他們……記得當年他們偶爾也會來往界城,不過后來,他們就不來了。”
“哦?他們去往界城做什么?”
“有時候會查找一些記錄,嗯,不過更多的時候,是去監牢問話……只是具體問什么,就不知道了。”
果然如此。
墨鳳舞露出恍然之色。接著追問:“那最后一次,你見到他們是什么時候?”
“這個……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應該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啊?
墨鳳舞也是被團澤弄的沒脾氣,隨后想了想,道:“那你還記得,最后一次,他們說了什么嗎?”
墨鳳舞此時已經不抱希望了,所以只是隨口一問。
沒想到,團澤竟真的點頭,道:“這個本官有印象,當時他好像很匆忙,說他必須走了……本官問他為何,他也沒說。只說之后不管任何人來詢問,就說什么都不知道……”
說到這里,團澤忽而神色呆滯,一雙眼直直的看著前方,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