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道:“我不喝,現在我可清醒著呢,我可以吃飯的,爺這個,還是寄幾留著……”
老十不開心了:“良藥苦口利于病,你可別矯情!”
哎呦我去!
這什么良藥,你當你還童子尿呢!
惡心人的。
原文瑟生怕被老十強行喂了奶糊糊,只能忍著強大的惡心道:“不行啊,爺你不知道你這玩意兒是有多補,你不知道虛不受補嗎,我這才醒來,你就拼了命的給我補,如果補過頭怎么是好喲。”
老十被這神奇的理由迅速給說服了。
于是笑道:“你早這樣說啊,你這樣說爺不就明白了嗎。”
原文瑟:“……”心好累!
所以說這變態的夫妻就得用變態的方法才能吃到彼此變態的狗糧,并且兩只小狗兒抱窩似的親親熱熱,甜甜蜜蜜。
清早,晨風裹著初冬的寒意,一個三四歲的小身影穿著厚厚的襖子一步一步的向山上走,三步一磕頭。
到了天亮時分,山路上人漸漸多了起來,小孩子顯然已經走了二個時辰了,到了半山腳。
此時一臉的汗,粉乎乎的,晶瑩剔透的黑色鳳眼,干凈的似裝著整個世界的天真,粉色的小嘴抿著。
他年紀大小,一個臺階就要走上三步。
一步,二步,三步,正好被左右人扶下跪在上面一個臺階,磕頭,左右將他扶起,繼續。
每一個臺階都要磕一個頭,那小模樣兒可真是虔誠極了。
“這哪家的孩子,這么的純孝。”
“這是敦郡王府的世子爺,為他額娘敦郡王大福晉在祈福呢。”
“多大了?”
“說是三歲,其實才剛二周。”
“哎呦,可太不容易了,這一路磕到半山腰花了多少功夫?”
“三更就開始了,這時辰是五官正大人推算的。小世子爺磕了足有二個多時辰了。”
小福瓜不說話,表情嚴肅的往上磕,他小小的心里覺得這是一件特別神圣的事。
額娘能不能清就全靠他了。
其實,鄔思道哪能這么讓他吃虧,下面的一路都是由一個侏儒磕上來的,只到了人多的時候才找成了他。
不過打這會子起,就不能換人了,對于二周歲的孩子絕對是考驗。
一般孩子累了會放癱,會不干,會撒嬌打滾還會哭泣尖叫,那樣的話,今天這出戲就全完了。
會起到極為不好的反效果。
老十知道這計劃,堅持表示不同意。
讓這么小的孩子吃這么大的苦不在他的人生計劃之中。
他的兒子他自然會給他撐起一片晴空萬里,哪需要這么小就為自己打算了。
可是鄔思道跟老十好好的推心置腹的聊了一次天。
好吧,一個是準備充分的心理學專家,一個是毫無防備的草包學渣。
結局如何還用說嗎?
老十只惡狠狠地表示,小福瓜要是名聲有染,或者身子不舒服,回頭就讓鄔思道這輩子都做瘸子先生了。
小福瓜磕了一個小時,這還得說這孩子精力真好,體質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