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晉說是病了,沒來。
總之她現在看著原文瑟過得這么好,她就受不了了,等那天原文瑟再落難了,她再來吧。
九福晉幫著原文瑟張羅事情,她還真以為原文瑟才醒的,生怕她累著了。
其實原文瑟并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昏迷不醒,事實上她的靈魂大部分都是有意識的,所以才能一上身就想到了那么多復雜的問題,才能繼續裝暈。
不然以她的政治修養,那是不可能才清醒就想到這些大事情了。
心好累,好不容易送走了妯娌,休息了沒有幾天,又來一波親戚。
老十的舅母帶頭,還有一波宗室年長的福晉們。
原文瑟還得按品大妝的來迎接。
頭上好幾斤,身上十幾斤,腳踩風火輪,哦不,是花盆底,誰穿誰知道這其中的美妙滋味兒。
大家的議題中心就是怎么樣懷孕。
來的人,各各帶了一大堆的禮物,不過大部分人都是含蓄的,就是有要求也不好直接說出來。
烏雅氏向來掐半拉眼珠子也是看不上原文瑟的,原文瑟越是對她冷淡,她就越是覺得原文瑟不好,越是覺得她不孝順,越是恨原文瑟,越是希望原文瑟聽她的,對她好。
這種心思雖然奇妙,但不是少見的。
好多人都這樣,偏執狂一樣,明明對別人不好,卻覺得別人不應該同樣對她,甚至不對她好就是對不起她。
“敦郡王福晉最近身子可是大好了,我們家老爺可是記在心頭,心疼敦郡王沒人侍候呢。你這回大好了,也要記得安排幾個人侍候敦郡王啊,免得下次又發生什么不測的時候,一時抓手忙腳的,倒委屈了敦郡王。”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原文瑟就是吃虧,烏雅氏極品的懟她幾句,還真不好回的。
“舅母喝茶。這茶葉還是九阿哥送的,說是在什么山尖尖上生的野茶,一年就能產一二斤,是讓最干凈的十三到十六歲的小姑娘,用嘴兒叨著一片片采下來,十分珍貴。”
烏雅氏喝了一口,哼哼一聲:“還行。”
“那我這還有一包,等會舅母回去,帶著給舅舅嘗嘗吧,也是我們爺的一番心意。”
烏雅氏將杯子往桌上一放,得意地一笑:“你們留一半也嘗嘗吧。”
“不用了,我們爺說過了別人的嘴的,疑心的很。”
全廳一片安靜,大家都低頭看茶碗。
是啊,再好的美人茶不也是過了那些美人的嘴的嗎?爺們兒喜歡,她們可是疑心的很呢。
這敦郡王福晉也是不得了了,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但,好象也還真沒有說錯。
這外面說敦郡王跟阿靈阿之間的關系不太好,許也是真的。今天走烏雅氏這路肯定是走不通了。
大家也就閑了一半的心思。
烏雅氏氣得臉通紅,她瞪著原文瑟,原文瑟回視她,一臉的笑模樣,好象什么事都沒生過,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沒有把她放在心里。
烏雅氏頓時就有些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