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挑眉:“你這樣,就不怕十弟難受嗎?男人都是這樣的,他沒能耐也不愿意身邊的女人靠別人的。”
原文瑟不在意地笑笑,現代女人男女平等的意識已經是深入骨血了,這一點,是清朝的女人無論怎么樣都不可能比擬的,她平靜地道:“哦,我一向如此,我能靠自己的,就會靠自己。我從來不奢望靠別人,別人愿意幫我,是最好,不愿意幫我,哪怕是親密如丈夫,姐妹,那也是沒辦法的。至于一件事,首先要看誰最合適完成,而不是誰是我丈夫吧。”
四福晉好象是感悟了什么似的,道:“你能這樣想真是好。”
原文瑟想了想,補充到:“老十知道我沒事,一定會很開心的,不管誰救我,都一樣吧。”
四福晉道:“看著好象老十最不能容人,其實,他比所有的男人都更有氣度。更能接受,一個女人與他并肩站著,而不是跪在他的身前。”
原文瑟覺得最后一句好象是老司機開車,就想到了一言不合就愛開車的老十,她不知道他有多好,但他就是比所有的男人都更好。
四福晉道:“那你就暫時在外面住著,不用見老十了。”
原文瑟意外之極:“怎么會呢,我現在就回去啊,我反正在外面也沒什么用,當然先回家了,我家六吵人的很,老十一個人帶不了!”
四福晉心想你真心大,這時候了,命都是好運被人救的,還要想去帶兒子。
原文瑟換了一身丫頭穿的半新不舊的衣服,被氏十八帶著,從九阿哥家里從隔門進了敦親王府。
再由等在那的周五兒帶著,到了藥房。
再那里等了半天,格桑花就過來接了她去了銀狼住的院子。
福瓜經常帶弟弟們過來玩,這兒房間里的家具是齊全的。
雖然全家被關,但孩子們的日常不變,還得去前面書房上學。
不多一會兒,全府最空閑的老十抱著紅包悠閑的逛進來了。
紅包一看到原文瑟,就“額娘額娘額娘……”嬌氣的叫個不停,抱著原文瑟就哭了。
他每天都要跟額娘刷好多的互動日常的,哪有象現在這樣,二天沒看到額娘了,委屈大發了。
原文瑟接過這肥崽,低頭疼愛的親親,整個人就被男人抱住了,灼熱的呼吸和微微哽咽的聲音在她的耳際響起,耳朵瞬間被老十叨住,輕輕的一咬。
原文瑟整個人都哆嗦起來,這個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老十要不要這樣臭流氓。
她的身上還有幾條鞭傷,被老十這么一壓,就有些刺痛,“唔……”
老十彈開,很警覺的看她。
哪怕是一個簡單的嗯聲,在那一瞬間內,他都能理解到她細微的意思。
“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上有傷?”
原文瑟不再逞強,嬌氣的看了老十一眼,把男人看得心都哆嗦起來,一疊聲要紅包下來,紅包肯定不干,熊孩子抱緊原文瑟的脖子,手指肉肉的掐進原文瑟的肉里,死活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