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得意洋洋的搖著小腦袋:“這不是很明顯嗎,你只要去看看你二叔在不在家就明白了呀?”
“我二叔在不在家有什么關系?”
李斯年搖頭晃腦的感嘆:“這不是很明顯嗎?剛才我們去敲門那么響,里面肯定能聽見,你二叔要是在家,他為什么不開門?而且我們一走沒有多久,你二叔的干女兒就走了,那偷偷摸摸的樣子肯定剛才干的是見不得人的事。”
咣當……
好像晴天打了一個霹靂,柏林八終于驚醒了。
剛才他也覺得不對勁,但是他沒有把事情往這地方想,一是他從小受的教育就沒有這方面的,第二,他自己本身還處著,對這方面也就不敏感。
但是剛才的事明顯就是李斯年所想的那個意思,或者說至少能證明二叔和他干女兒之間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甚至不能給自己的親侄子知道。
“這種猜測你可不能對外說,他們是父女,也許有什么話需要背著對人說,你這樣的猜測說出去了,后果是十分嚴重的。”
李斯年撒嬌說:“我又不傻,我只是跟你說,你現在趕緊到你二叔家看看,你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傻瓜,不管是真是假,現在我們都不能出去看,不然被人記恨上了就麻煩了。有時候做事也需要慢著點兒來,事緩則圓,你別性子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往往會燙了爪子還燙了嘴。”
李斯年皺了一下鼻子,做了一個很可愛的動作:“你不是說要爭取你二叔的同意嗎,現在這么大好的機會,你就放任不管?”
“這是什么機會?對待家里人怎么可以用這樣的手段呢,我記得你以前成長的環境很是艱辛,但是你從今天起就要有新的覺悟,你嫁給我就是我們家的人了,對待家人要維護,你這樣對他們,他們也會這樣對你,這種事你以后就不用再提了,就算是別人說了,你也要當沒聽見。”
“你高興就好。”
柏林八晚上將李斯年又送回小旅館,兩個人依依惜別之后,他邊走邊在考慮自己的二叔跟周賢麗之間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關系。
等他走回家的時候,正好遇上二叔的勤務兵來找他。
柏林八就跟著勤務兵到了他二叔的家里。
柏林八干的是文工團,所以和領導們打交道都是比較密切的,每一年都能見到他二叔好幾次。
那時候的人宗族觀念很強,二叔也是絕對的長輩,因為隔了一份,又加上他身體不好,所以對他只有更加的疼愛,反而是他自己的親爹更喜歡老十。
“二叔。”
“你回來了,坐吧,小李給他上一杯鐵觀音,省得他晚上回去不好睡覺。”
柏林八拉著凳子坐下:“謝謝二叔。”
“聽說你帶了一個小姑娘回來,說要結婚,是不是有這么回事?”
“是的。”
“聽說也是你爺村子的?”
“是的。”
柏家園十分痛快的說:“我和你爸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