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弱勢女性,同樣不理智,腦子不清楚的二貨,終于因為相似的境界,走在一起。
周賢麗道:“你是說真的嗎?你不想跟著他隨軍,為什么?”
李斯年道:“那里醫療條件很差,我要生孩子,不留在大醫院,陪著他瞎跑什么。他是升官發財都是他的,我的命,可比什么都寶貴。”
周賢麗覺得她說的不對,和她的傳統認識不同,“他是為這個家做打拼,你應該支持他,這時候拖他后腿的話,他會怪你的。”
李斯年覺得她腦子有病:“他都知道我懷孕了,還申請去那個地方,明顯沒有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那還說什么為這個家伏做打拼。要知道他升官發財是他的,他的妻子并不一定是我。我要是生孩子生死了,享受他的官運財運的一定是其它女人,那我算什么,我的付出算什么,一段婚姻里只有女人付出,又算什么。”
李斯年不愛男人的時候,腦子好象清醒過來了,現代很多理論本來就講究女子獨立論,所以她一邊科譜給周賢麗,享受她崇拜的目光,一邊卻也給自己加固了一下認知。
周賢麗的性格,其實是懦弱自私而且也沒什么底線,這兩個女人三觀吻合度其實比較高的。
周賢麗道:“我愿意幫助你,可是我不是一個有辦法的人,你有什么辦法,說出來聽聽。”
李斯年是個有辦法的人,只是她的辦法一向是比較極端的,不太靠譜的。
“你和你男人說一下,說你懷孕了,有點害怕,想有個人陪你一起,我姐和你關系不好,你其它朋友也不放心,就想和我作伴,你男人為了孩子,說不定會同意。”
周賢麗道:“我應該和他說我懷孕的事情嗎?”
“當然了,這孩子也有他一半責任,甚至說,這孩子就是他的責任,你不告訴他,你自己怎么解決,你男人要是知道了,你還有病沒有。”
周賢麗咬了咬牙:“我怕他。”
想到那個老男人殺人的眼光,李斯年也顫抖了一下,她也怕,但是,死道友不死貧道,讓周賢麗送死,李斯年沒什么心理妨礙的,因為她本來就覺得,不管誰的命都不如自己的命值錢,為了自己的得利,別人犧牲點慘點,她根本不會在乎。
“別怕,他不敢拿你怎么樣,我默默在你的身后支持你的,他要敢對你怎么樣,我會告發他的。”
這句話,其實是有語病,誤區的。
李斯年認為自己提供的秘密支持。
周賢麗覺得是可以和干爸爸討價還價的資本。
李斯年意識到這一點,補救道:“你對你干爸爸說,你寫了好多封信,說明孩子是他的,還按了手印,交給了你的好多朋友,家人,如果他要對你不利,你只要不見了二天,這信就會郵到四面八方去。”
周賢麗覺得這個辦法好酷:“你說的很對我要寫幾封信,存起來,到時候交給你一封。”還可以給媽媽留一封,甚至在家里隱秘的地方藏一封。
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