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家園帶了不少的好東西,給親家買了衣服鞋子,香煙茶酒。
柏家園表現出了非常大的誠意,也很給了一些面子,至少讓周圍的人都認識的,他對親家夫妻還是很滿意的。
等效果到了,他就走了,因為他覺得和這個男人實在沒什么可聊的地方。
“什么玩意兒,連自己的孫子都不看一眼不抱一下,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討人嫌,”等人一走,李二狗子就把這些東西都給了女婿。
用糖衣炮彈來打到他們,沒門。
其實他真是冤枉了柏家園,因為他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病和細菌,所以堅決不去碰小孩。
就連送東西來也是讓勤務員去買,一路上也是用勤務員提著,他連邊都不敢沾一下。
干女兒自從流產之后,柏家園就一直沒見到,他也不是很想見對方,因為他總覺得自己這個不要臉的病,和干女兒是有關系的。
因為他除了和干女兒之外,這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根本沒有其他的途徑一沾上這些東西。
當然了他的想法,周賢麗也不知道,只是隨著他的冷漠,讓周賢麗一天比一天更恨這個老男人。
雖然她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的,但是完全不需要靠這個老男人,她便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她的丈夫每個月也會按時的給她錢,她自己也有工作,她婆婆吃穿住用全提供,所以男人對于她是錦上添花而不是必需品。
付出和得到完全不對等,女人心里充滿了憎恨,等養好了身體,她就開始想著怎么報復。
周賢麗找到了李斯年:“你這身體一天比一天笨重的,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跟我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這條命是你給的。”
李斯年臉上帶著一點笑,“那一件事我們倆心里知道就行了,別說了,家里有人,給聽到了不好。”
“總得讓你知道我的心意,這里是些東西……”
“不要,真的不要,我不缺這個,你只要好好的保養自己就行了。”
李斯年一抬眼睛看見窗外,關老太太又到對門去做事:“奶奶,你又到二叔家給他煎藥嗎。”
“他生病了,到底是什么病?”
“我不知道呀,只知道每天都得給他煎些中藥。”
周賢麗知道了這個消息,趁著別人不注意,到了柏家園廚房里,找到了一包藥,偷偷的拿去了小診所。
小診所的大夫看到,眼神都不對了:“這個是誰吃的。”
“是我家男人,他也不告訴我這是什么藥,什么病,就每天要吃,我就很擔心,所以想來問問這到底是治療什么樣的病。”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和你說了是好是壞,但作為大夫為只能說真話。這個就是吃那種病的,你明白吧,你男人在外面估計是有人了,我看你也得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這個病了,畢竟是夫妻兩個嗎,傳染是難免的。”
天打雷劈,也不能形容周賢麗此刻的心情,柏家園居然還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