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樂氏一聽這話,就急了,趕緊的叫停車,把牛尾家的媳婦叫到車上:“你去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尾家的媳婦應了一聲,倒是看了原文瑟一眼,原文瑟笑著點了點頭,牛尾家的媳婦才走開。
于樂氏眼球轉個不停,原文瑟理解這是要發大招了,每次于樂氏想要讓于鳳凰出頭的時候,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羅織罪名在于鳳凰身上,罵一頓,甚至打一頓,然后說些絕情的話,于鳳凰就會軟下來,憑著這個母親予取予求。
那是原主最傷心難過的事情。
很多時候原主都覺得那些罪名很不公平,都想要辯解,但是天真的她哪里知道她的母親從來都是知道她沒錯的,所以辯解,再完美的辯解都是無用的。
到了家,果然于樂氏就先板著臉對原文瑟道:“你這一段時間簡直是太不象話了,出了門,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了,這婚事是別人家求著我們,你看看你,倒好象嫁不出去的,反過來討好他們,天天做茶做飯的,你是怕以后進門了不當侍候還是怎么的,簡直是丟了我們家祖宗八輩子的臉了。”
樂寶儀聽了這話,身子向后縮了縮,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原文瑟不動聲色,坐在那里,喝著茶,一聲不響的聆聽著于樂氏的教訓。
于樂氏嘴唇一張一合,罵人的話就那么傾瀉而出。
原文瑟真的深深的能領悟到原主小姑娘的悲哀,打從出生起,就被生母這樣無情的對待,從來沒有學習怎么正常的愛人和被愛,她的情商能高得了才怪。
罵到最后,于樂氏累了,因為原文瑟一直沒有回嘴,所以她也沒就繼續了,只是說:“你舅舅的事,你必須得幫著他。”
原文瑟這才第一次放下手中杯子,懶洋洋的道:“憑什么?”
于樂氏和原文瑟道:“這是你舅舅,親的。”
原文瑟驚訝地道:“不是說抱養的嗎?”
于樂氏一聽不耐煩了:“認在你外公名下,族譜都寫了,不是親的什么是親的!”
原文瑟哦了一聲。
于樂氏道:“有什么事,咱們可以幫他。”
原文瑟道:“呵呵。”
于樂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原文瑟道:“沒意思,他不是有親兒子親女兒嗎,怎么也輪不到我這個沒出嫁的侄女幫什么。”
于樂氏氣著又伸手來擰原文瑟,原文瑟沒怎么客氣,啪的一聲揮掉。
于樂氏氣瘋了,“你干什么,你還想要打我不成。”
原文瑟輕松地道:“你就鬧騰吧,我還怕你不騰呢,鬧出事故來了,讓爹回來,就更好辦了。”
于樂氏一口氣不上不下,差不多要堵死。
她剛才是準備在女兒身上撒一把火,然后大聲責怪女兒,然后女兒求饒,自己再提一波要求,最終達到目的,結果女兒變了。
于樂氏又是傷心,又是感慨地道,“你變了。”
“是啊,我變聰明了。”原文瑟笑得很得意,好奇地問:“娘,你這樣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