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也是白胖溫柔的那種人,一見到原文瑟就趕緊的請安倒茶,站在一邊精心侍候著,小心溫存。
說了幾句原文瑟也就知道,對方的心思也不淺,但這又如何。
于爹的女人和她有什么關系,雖然她不喜歡于樂氏,但也絕對沒有可能和這個香菜好上的。
她就在這躲清靜。
等桃兒來說于樂氏回屋了,原文瑟才回去,于樂氏氣得哭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原文瑟看她兩眼跟爛桃兒似的,也假裝看不見。
問了好之后,原文瑟就要回屋,就跟平時一模一樣。
于樂氏氣道:“你沒看到你娘我身子不舒服嗎?”
原文瑟沉默。
于樂氏道:“你這不孝女,你娘不舒服,你不會多安慰幾句嗎,你平時那么會說話,你現在多說一句會死嗎?”
原文瑟轉身走了。
于樂氏在屋子里怦怦一頓砸,但是,她的傷心真的沒人在乎,以前在乎的那個人,現在已經死了心了,永遠的離開了她,可她卻完全不知道,現在又來索取感情,真是可笑之極。
于樂氏氣得飯都沒有吃,但是原文瑟也沒有過問。
愛吃不吃的,正常人,特別是于樂氏這樣的慫貨,沒人勸她餓不過三天。
于樂氏還是很有氣極的餓了一天。
第二天,原文瑟早上請安,于樂氏奄奄一息睡在床上。
原文瑟問之后,就準備走。
于樂氏哭道:“你這個死女,你就看不到你娘病在床上要死了嗎?你就不怕我死了,你親事不成。”
原文瑟走了。
于樂氏哭了一早上,真病了,請了村里的大夫看完病,然后就是一頓罵。
桃兒和原文瑟稟報,原文瑟無所謂,讓桃兒也叫大夫來給自己看看。
她拿了兩個燒熱的雞蛋夾在胳肢窩里,想到當年和老十分享這個秘密時的甜美,這絕招忽悠一個鄉下大夫是足夠的。
總之,本來大夫還聽于樂氏說女兒不孝順,不來侍候,現在一看,哪是女兒不孝順,其實是女兒也重病了無法侍候,加上桃兒機靈的小姐是為了夫人才生病的,更是讓人增加好感,只當于樂氏是病了胡說的。
如此數日,于樂氏內憂外患,真的是重病一場,原文瑟也陪著病,不過倒是養的桃花一樣的顏色,每天還是按時晃一晃,至少表面功夫做了,于樂氏看到原文瑟這模樣越發的氣,越發的不好,母女倆個倒是結下深仇似的。
于樂氏只摩拳擦掌的想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女兒,但每天嘴里倒沒有以前那般的尖刻了,因為原文瑟只要一聽她說難聽話,轉身就走不停留,而她要是好好說話,原文瑟就會多坐一會兒,所以于樂氏也漸漸學會什么應該說,什么不應該說了。
她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是被原文瑟調教了。
原文瑟根本不在乎于樂氏愛不愛的,但希望做為母女,至少學會互相尊重。別一邊不尊重不愛對方,又奢望對方愛自己,這不胡扯嗎?
沒有誰的感情一定是低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