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的身邊的有一美人纖纖弱弱,長相特別嬌美動人,她素手挽袖,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側身給原文瑟行壺。
可不知道怎么拉,美人突然嬌羞的一動,手里的壺差點就砸在了原文瑟的肩上。
原文瑟袖子微動,手一折,那壺就接到手里,放到桌上。
那侍女只覺得眼睛一花,手就一空,她驚訝的看著原文瑟,又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下首的一位年青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原文瑟就跟沒看見似的,那個侍女雙腿微有些哆嗦,又伸手準備拿壺,李十三站了起來,對那個侍女不客氣地道:“下去吧。”
他給原文瑟持壺。
那侍女呆呆站了一秒,原文瑟側眸看了她一眼,那侍女似受驚,就突然匆匆忙忙的一低頭,下去了。
原文瑟掃了一眼侍女看著的那位年青男子,又看了一眼司馬恒光。
那位應該是司馬恒光直系親屬吧,不過沒有司馬恒光這種全身都散放著貴族的高傲冷淡的氣質,反而顯得有些幼稚可笑了。
原文瑟覺得司馬家的年青人也有些LO了,安排的這些陰謀都上不了臺面,既然對方有興,她就來助助興吧,干什么大好事她不在行,搞破壞,她本事是不小的。
比起和這些年青人斗法,她倒更愿意看到這個壞老頭子臉上露出震驚和失望的神情。
原文瑟似乎是最后一個進來的賓客,而且這宴會也并沒有等她入席就已經開始了。
司馬恒光的賓客,更象是屈服于他氣勢下的小弟,一舉一動一句話都好象需要看這個男人的眼色。
平南王世子爺進來沒有象他行禮,所以就被人冷落,沒有人會主動和他打招呼,將她冷在一邊。
但是原文瑟并不是一個容易被冷場的人,她微笑著問:“認識左十七位的那個年青人嗎?是司馬恒光家的誰?”
老十回答道,“七房的長孫司馬玉樹,他也算是司馬家蹦答的最歷害的一位了,十七歲,今年的新進士,二甲頭名,就差一位就是前三了,不過他年紀小,才名更顯,算是司馬家新銳派的代表人物了。”
原文瑟挺滿意老十這一點的,他每天都在他那個圈子里交際,看過一二次的重要人物都會記下來。
當然在這方面老十也說不上天才,他并不是記錄每一個人,只是記錄一些他覺得重要的人物。
“你知道他最怕什么嗎?”原文瑟問。
老十眼神復雜:“你又想搞什么?”
原文瑟壞笑:“這宴會太沉悶了,咱們給暖暖場子,讓他們熱鬧一下。”
老十皺眉:“你別胡鬧好嗎?”
李十三的膽子算是極大的,此時也是冒汗,他以前拿命玩都有過,但卻也沒有想過,到這種頂級貴族圈子里來吃一頓飯,別人還沒有針對自己家呢,自己家就要開始玩別人了。
李十三總感覺平南王世子爺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他和平南王世子爺走的不近,只聽到一些傳言,這些話可都不是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