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林確實不高興,北冥那個女人真是麻煩的要死,就喜歡在這種小事上惡心人,他現在回來了,可不是別人認定中的小宗師,現在還差一個月才過年,十七八歲的大宗師,哪找去。
他相信只要一亮境界,父皇肯定會改變態度,畢竟他現在百分百去宗門了,也礙不著西楚國什么事了,父皇說不定還會想要讓他再多多照應一些西楚國呢,他這時候想要殺殺北冥貴妃的面子,父皇百分百會支持。
但帝林還沒說話,慕容流觴立刻讓他們閉嘴,現在去領物資,侍候好帝林。
至于之前的,慕容流觴不打算計較,他們又不在這里,物資領好領會,不過是這些人自己用,他要是高興,護個短,替仆人出氣也可以,可這群人一回來,沒說好好侍候十殿下,就知道說自己的委屈,那慕容流觴可也不愿意慣著他們。
至于帝林現在晉級了,可以拿著父皇的內疚之心和欣喜之情換點啥好處,慕容流觴都有規劃過,肯定不會拿來換北冥貴妃的一次沒臉,那也太不實在了。
這些人不敢對慕容流觴陽奉陰違,只是去領了現在用的物資,那些人知道帝林和慕容流觴回來了,都有些膽怯,趕緊的將物資給了,都在暗中琢磨,今年過年十殿下怎么回來了。
居說十殿下在虎嘯城搞了什么雪蓮清血汁,賺的是盆滿缽滿,聲望日隆,他們這些小人物,還是不要頂風作案了。
楚王將手中的筆放下,奏折合上,問:“老十回來了。”
大伴彎腰上前,將熱毛巾送上,給楚王擦手,“回陛下的話,十殿下昨天中午就回到皇子所了,不過身邊只帶著慕容流觴一個人。”
楚王道:“哦,那有沒有鬧出什么事。”
“聽說皇子所的仆人哭出血來,十殿下倒沒說什么。”擦干楚王的手指后,又給楚王端上茶來。
楚王喝了一口,頭都不抬問道:“哦,他那脾氣,竟是能忍住了不問?你看,是什么緣故。”
那人腰彎得更低了:“老奴倒是不知其故,不過十殿下在虎嘯城甚有威名,現在舉國上下那些有肉毒癥的人都在往虎嘯城遷移,虎嘯城的土地,居說賣的跟咱們這邊差不多的地價了,虎嘯城內的房屋,也是一日子一跳的漲著,只是那雪蓮清血汁保存不易,十殿下許是為了向陛下敬上雪蓮清血汁的秘方也說不定呢。”
楚王哈的一笑:“那這一份年禮當真貴重無比了。”
北冥貴妃最近整副心神都在帝林身上。
自己的兒子跑了一次虎嘯城,耽誤了大半年時候,一無所得,只能回來,不過對于虎嘯城的現況,倒是津津樂道說了半天,言語間無一不是對這位哥哥的崇拜和羨慕。
北冥貴妃聽得都肝疼。
沒想到自己生的兒子這么不成氣,居然會對那個賤人生的孩子如此地推崇。
要知道鳳貴妃就是她的一生之仇,那個女人死的那天,北冥貴妃多吃了三碗飯,都快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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