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帶到了。”
元凈珂匆匆上前稟報了一聲,貴婦人睜開了眼睛,在元凈珂臉上打量了一下,臉上微微有詫異的感覺。
元凈珂頭發略有些凌亂,臉上似乎還有些顏色不一的地方,這分明是和人惡斗了一場,可是在這青云宗有誰敢和自己的親信戰斗呢?
這個丫頭別的本事沒有,狗仗人勢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可她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告狀,這說明這件事是她自找的。
原文瑟估計這就是李夫人了,所以也及時的報上了家門。
“弟子見過宗主夫人。”
原文瑟學了幾堂禮儀課,別看禮儀課和修為無關,但確實也是一門很重要的功課,特別是在講究規矩風度的仙界,禮錯了,人家是怪罪的。
宗主夫人面色還算和暢,笑道:“你就是西楚皇新來的皇子妃嗎?”
“是。”
“聽說你是天子令主。”
“是。”
“一個小宗師,想坐穩天子令主的位置,不容易啊。”
“是。”
“我聽說你是馴獸師?”
原文瑟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說是,還是不是為好。
畢竟據說馴獸師和普通修煉者看不出太大區別,只在戰斗的時候,召喚馴獸的多少才能發現區別。
原文瑟還是回答很簡短的二字:“慚愧!”
這二個字,有可能說自己很慚愧并不是馴獸師,也可以說自己很慚愧,等級這么差,都不好意思說是馴獸師了。
李夫人并不在乎原文瑟是什么情況,她對原文瑟的生平不感興趣,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她只對原文瑟跟前的馴獸有些興趣。
“聽說你跟前還有幾只會飛的馴獸。”
“是。”
“還有多少只。”
“十三只。”
這數目,比算計中要多一些,又比預期中要少一些。
李夫人道:“這飛翼土人在你們西楚國多嗎?”
“不多。”
“不多?”李夫人稍微加重了一些語氣。
“是。”
“它們是怎么繁殖的?”
原文瑟這一次沒有再簡短回答了,她皺著眉頭,表情認真:“我其實就是去年才得到的飛翼土人,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抓到有很小只的飛翼土人,所以它們應該是有繁殖的方法的,但事實上,飛翼土人沒有性別,也沒有成熟期的騷動。我對馴獸了解不深,所以,還想找書研究一二呢。”
李夫人目光如電,冷喝一聲,如春雷炸響:“你可真?”
原文瑟頭都被沖擊的一暈,她沒有抵抗,直接就這么軟軟坐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惶恐:“真。”
李夫人覺得對方應該不會說假話,原文瑟只說這一個真字,比多少解釋的話都更顯得清白。
但李夫人并不會因為原文瑟說真的就放過她,直接上手,手中赤焰鞭如電一般,擊向原文瑟。
原文瑟渾身哆嗦,沒有躲避,反正也躲避不開,她的手腕處被硬生生挖出一塊血肉,那契約的青銅獸牌空間也被李夫人直接斷開契約。
原文瑟一口鮮血,仰頭倒地,陷入暈眩,她眼睛半睜半閉,沒有敢裝暈過去,好象強撐著,不住喘息。福晉有喜:爺,求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