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的話,太可怕了,比刀子還利。
祖崇亮終于跪下來了,那個頭磚得極響!
我的媽啊,大小姐這張嘴,能殺人!
祖崇亮磕頭,求饒,“這事真的與小人無關,要是小人參與這樣的事情,讓小人死無葬之地。”
原文瑟道:“輕飄飄的一個誓言,你以為我會在乎,你以為你這么個奴才的誓言,會有人聽嗎?”
祖崇亮不說話,只磕頭了。
沒辦法,說不過,說不過。
原文瑟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著,我也許斗不過這幕后的勢力,但我不能斗不過你和珠姨娘這兩條狗吧。你覺得,我要死了,先拉著你們這兩條狗一起去死,好不好玩呢?”
磕頭,磕頭,磕頭。
“大小姐饒命!”
原文瑟指甲挑了挑尾指的一抹殘紅:“你這求饒的心,不夠誠懇啊,就任你輕飄飄的一句話,我就能饒了你嗎?我這不痛快,就指著殺你和珠姨娘這兩條狗,樂和樂和,憑什么放過你。”
祖崇亮愣住身形,他看向原文瑟的腳。
那一只小腳輕輕的點頭地,無比的肆意。
祖崇亮本來心里還有一些小打算的,但這么一看,又沒了。
祖崇亮是武者,不說有多高級吧,但至少面對原文瑟這嬌小玲瓏的女孩子,還是有把握制服的。
但制服之后怎么辦呢?
榮王犯了事,但榮王府的榮妃娘娘還在呢,原文瑟出事了,也許周府會高興,但周府不可能會幫他的。
他最后就會成為這事件最后犧牲品。
“求小姐明示,小的從此就是大小姐的狗,大小姐說讓小的怎么辦,小的就怎么辦?”祖崇亮也是個狠人,能放得下身段。
再說他本來就是榮王府的下人,對著大小姐這么求饒,不丟人。
原文瑟道:“看看,這樁婚事,不僅是咱們家的人不情愿,周家的狗也不情愿呢?”
祖崇亮道:“周家算什么東西,小的身份也比他們高貴十八輩,養馬的奴才,也敢對大小姐這么放肆,誰給他們的狗膽。”
“是啊,誰給他們的狗膽呢,居然敢做出不情不愿的樣子來,呵!”
祖崇亮道:“是啊,他們怎么敢如此放肆,要不小的就去他們家教訓一番。”
原文瑟道:“那有什么意思?要想讓一樁婚禮不成功,你覺得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和他們吵鬧,下回他們過來商量事情,小的好好給他們一點臉色看。”
原文瑟哼了一聲,將茶杯摔在桌子上:“你這么做,不是給咱們榮王府丟人么?”
祖崇亮道,“那小的,就使陰招,找人私下里把周家的人逮著了,打上一頓!”
“這個法子有意思,但你覺得逮到哪一個周家的人才管用?”原文瑟繼續循循善誘。
祖崇亮道:“周世子?”
“聰明,大管事果然聰明!”原文瑟拍手笑道:“來人,給大管事看上坐,敬香茶。”
祖崇亮趕緊爬起來,有丫頭進來,給祖崇亮上茶上果,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