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肯定的點頭,“因為你是少帥,你手握權力,就能這樣做。一分鐘前發火,一分鐘被人勸完了,這叫軟耳朵,是為將為帥者的大忌。”
周燃氣暈了,或者說給忽悠暈了:“那我就應該懲罰你。”
“是,從你的角度上來說,確實必須如此。”
“那你要我要怎么罰你?”周燃認真的問。
旁觀的人都看傻了,聽暈了。
原文瑟也一臉認真的回答道:“你和凌若晶一車先走也是一種辦法,或者直接關我禁閉不給我出去也是一種辦法。”
周大帥夫人道:“這個不太合適吧”這不是把柄往親家手里遞,給全城的人看笑話嗎?
原文瑟道:“我說過了成大事者,不要臉的!當然我的提議不過是婦人之見,少帥怎么做是他自己的意思。”
周燃道:“我和若晶一輛車先過去,最近家里又買了一輛新車,過會你坐那輛新車過去吧。”
原文瑟心想,這可真有意思哈,突然發現,周燃還是很容易忽悠的呢。
周大帥夫人沒殺過豬也是見過豬走路的,多少都比普通婦人有點見識,所以倒是對這個媳婦刮目相看了。
這種水準,真的是完全配得上她家寶貝燃了,畢竟兒子對女人上面有點心軟,被多方垢病,她也無力解釋,周大帥本來還來信指責了,現在,全天下最不應該幫周燃講理的原文瑟幫著周燃了,還講的頭頭是道的,好象給周大帥夫人打開了一面窗戶。
她忍不住在給大帥的家信上,就把原文瑟的話換了個說法說了一次,添油加醋的,意思這是周燃自己說的。
周大帥知道了,果然是贊揚了兒子,要知道他可是很少贊同兒子的,讓周大帥夫人又高興,又重新認識了原文瑟的價值后,又有一些微秒的忌妒感。
這個兒媳婦和她娘一樣,能干的不象女人,甚至輕松就在思想上凌越其它女人的高度了。
凌府。
“大格格和姑爺回來了。”
“咦,別叫了,好象是,是二姑娘……”
“嘶……趕緊別叫了!免得夫人生氣。”
“二姑娘看著好受寵,要不,我去和姨太太說一聲。”
“別價,不管二姑娘多受寵,你現地踩的這塊地皮子,可是阿巴垓博爾濟吉特氏的地皮,你還是少惹點事吧。”
“不管老爺和少爺也更喜歡二姑娘呢?”
“那你怎么不往他們跟前湊呢?”
“算了,湊在他們跟前,好日子沒有,壞日子一出一出的。”
凌府客廳里,凌家三口都坐在那里喝茶。
凌父是個英俊的中年人,面白無須,帶著一些書生氣,一身青色的長衫坐在那里姿容秀美,可觀性極強。
凌空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少年,不過在民國,也是到了應該訂親的時候了,他長得和凌父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是臉上微帶著嬰兒肥,說起來,小一輩中,她兩個姐姐都長得挺美,但還沒他看著漂亮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