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怎么說的!這是別人還沒潑臟水,他先把自己娘親給撥的污黑,而且是用最惡毒的方式。
換句話說,這事就是真的,十三歲頂門立戶的凌空也不能對外說了,何況還完全是查無實證的事情。
原文瑟氣得都發抖,這個魂淡,這個魂淡!
她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不孝順的魂淡。
凌母是愛原主,但也沒有委屈過這個兒子,對這個兒子也是各種嬌養,待遇只比原主好,沒有比原主差的,怎么會有這樣的畜生啊!這一句話,就是要把自己的親娘給釘死啊!
哪怕是原文禮,姐妹互相別苗頭,那對她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沒這樣啊。
何況他不是私下說一句,是當著凌老太太和凌大伯母的面,這話說的是有多重。
原文瑟拎著裙子就上腳,哐哐就是一頓暴削,打得凌空直翻眼兒,“你是早知道這事了吧,你早就沒安好心了,七上八跳的為什么,不就是為了你那么點繼承權嗎,你生怕娘又生了個弟弟,又會寵著小的,分了你大半的家產去了吧,要不爹娘的事,還有你說嘴的,你這個小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幾個女人上前要扶不扶的,也不太攔著原文瑟,只嘴上說:“姐弟倆個好好說話的,管教弟弟也不能打啊。”
原文瑟道:“我沒這個弟弟,這畜生也不是我弟弟。我為了這個家,明知道周燃不稀罕我,還是嫁過去了,是為什么,為這個家不也是為了你嗎?就因為我帶了大批的嫁妝,這小畜生就幾次三番的伙同若晶陷害我,他這是恨不能父母都死干凈了,姐弟全沒有了,諾大的家產給他一個人啊。畜生畜生畜生!”
原文瑟說一句就跺一腳,今天不把這個家伙給跺到生活不能自理不算完事。
凌空這朵嬌花哪里受過這樣的虐待,幾下就被原文瑟打得嘴吐白沫,嬌聲喘泣,哭聲微微。
就連凌老太太也覺得凌空被打得可憐了,“大格格,不好再打了,哥兒的身子弱!”
原文瑟也不準備打死這個倒霉弟弟,見有人勸,就收了手腳,“以后說話給我走點心,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
凌老太太道:“是啊,挺大的哥兒了,怎么什么話應當說什么話不應當說都分不清的。”
她雖然是幫著原文瑟說話,但原文瑟知道,如果給她一點機會,她絕對會想方設法的找到線索,到時候,凌母麻煩就大了。
凌大伯母也跟著勸道:“小孩子,不懂事,他哪知道大人晚上做什么呢?這事依我看也是好辦,隨便挑個侍候你父母的下人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這話就更有意思了。
原文瑟笑道:“是要問,這不問,還出大事了呢?來人,去找徐管事,就將這里的話清清楚楚的跟他說,把兩邊的侍候的人都找來問清楚,不然這生下的小弟弟,父母都認,可我們家這個大少爺是不會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