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道：“她和吳哲是不可能的，全是誤會。”
“我說了你不相信是對的。”原文瑟道：“但至少得放在心里，觀察一下吧。我爹當年可是認定了十幾年，臨到死了才悔悟……”
最后一句，簡直把周燃給震撼了。
確實，他和凌若晶交往的時候，凌海不知道多疼凌若晶，對凌云各種嫌棄，后來……
總之，原文瑟全憑一張嘴，就把周燃忽悠的憤怒而來，更怒而去，她自己一點事沒有。
凌若晶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原文瑟隱隱的覺得，凌若晶象是這個世界的白蓮花女主，在沒有搞清情況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弄死她的，讓她無子無女和周燃吳哲相愛相殺不是更好。
總之，原文瑟臨走前給凌若晶安排下定時炸彈，到時候她就知道厲害了。
原文瑟將老十放出來，兩個人低聲商量，老十要回去一趟，他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聽到原文瑟也去上海，老十倒是眼睛一亮，兩個人正好可以同行了。
老十說這一次意外倒是讓他能在原文瑟的空間里恢復意識，雖然還暫時做不到小仙那樣，但卻擁有著能自己從原文瑟空間里跑出來的能力。
不過老十后來又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就又進了空間在里面嘗試。
第二天一早，原文瑟和凌母匯合一起上了火車。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上海，周大帥家的小公館在法租界，周大帥到上海就住在這里。
這里原有一個姨太太，正經的少奶奶來了，周大帥夫人早就派人安排著，讓姨太太搬出去了。
原文瑟就將姨太太的人全換了，她和凌母帶了十來個人，也是夠用了。真不行的話，反正現在的民國，人力最賤！二塊大洋就能請個傭人。
反正母女都不缺錢，來之前，周大帥夫人也大方的給了她五千現大洋，周燃自己沒出現，倒是教人送了一盒子金魚兒給她，外加她要的手槍子彈。因為她沒和劇情里一樣總和周燃吵，所以周燃對這個妻子也有些面子情的。
老十一到上海，就和原文瑟約定了地點，自己先走了。
原文瑟倒是有空，看著凌母的身子很結實，就教凌母開車打槍什么的，力圖能自保，徐勇覺得這個都不合適，讓凌母等生完孩子再學。
不過看到凌母精神這么好，也就不阻止母女滿上海的亂逛，自己還當跟班的，跟著一起。
母女倆個做時新的衣服，梳時新的頭，戴時新的首飾，買買買，別提多快活。
上海這里當然也有貴族圈兒，原文瑟因為是周少奶奶也是這個圈子里的一員。
可上海那里消息傳得快，就說這母女倆是被一個外室生的野種給逼到上海來了，有時候也宴請看她們笑話。
原文瑟參加了一次后覺得這宴會特別沒勁兒，人人說話都勾三搭四幾重意思的，又沒好處她就不費這個腦子。
反正她的任務線和這些人暫時沒有交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