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垂下眼睛,半響一笑道:“很會說話,很懂看人眼色,如果家境好的話,她父親的內宅也是極不安寧的。”
周睿兒驚訝的道:“就這么一會兒,嫂子就看出這么多啊。是不是所有會說話,巧言令色的家伙都不是好人呢?”
周大帥夫人瞄一眼原文瑟,笑道:“可不是嗎?”
兒媳婦也是夠會說話的了。
原文瑟道:“我只是說這姑娘生于一個復雜的環境才會看人臉色,可她是不是好的,和她的出身教養嫁什么人生什么兒子都一點關系沒有,就看她做人心正不正,私下里心性惡毒不惡毒,有那等惡毒的視普通人性命如無物的女人,才是真的不是好人呢。”
周睿兒點頭:“那我懂了,就說那些心壞到能暗死別人的女人就不是好人是吧。”
原文瑟笑道:“可不是嗎”
周大帥夫人內心氣苦,表面笑得溫柔敦厚,看看她的兒媳婦多孝順多會說話啊,所以她就沒辦法喜歡她。
可她的兒媳婦不需要別人喜歡,只需要別人尊敬,她就是不喜歡十二萬倍,也不能不尊重這個兒媳婦。
隔了幾天,周燃回來了,原文瑟把凌空也叫來了,正好那天隨珊瑚也到了場,現在的年青人和以前不一樣,不分男女,年紀差不多的,就在一個廳里坐著,原文瑟招待著。
而年紀特別大的就到周大帥夫人那邊,有些資歷的男人就到外院周燃容向東招待。
原文瑟就格外的抬舉隨珊瑚,把隨珊瑚夸得就跟一朵花似的,什么出身好啊,自己常識也出眾啊,氣勢和普通人一看就不樣,身上衣服穿得也不錯,這件衣服我記得在上海買的吧,至少得有一百個大洋。
雖然隨珊瑚就是上海幫那種全身家當最值錢的都穿到身上的那種人,可這衣服真不值一百個大洋,她知道原文瑟在幫她做戲,就越發的端得高不可攀的模樣,心想,沒想到自己出場沒迷到一干毛頭小子,先迷倒了一位少帥夫人。
不過這對她當然是有利的,可惜這廳里的人都是些二代三代,而且還是年紀小的,年紀大些有職務的都不帶他們玩了,到外廳捧周燃的臭腳了。
隨珊瑚有怨念,她現在這樣光彩奪目的,卻沒有真正重量級的男人看到,想要光束傳播到那些男人耳朵里,還不知道要經過多長時間。
而且現在的人結婚的早,稍有一個好職務就已經有未婚妻了,自己想嫁人,還真的在這些少年們中間挑一個培養嗎?
隨珊瑚打著寧錯不放的政策,先在這群少年里挑了個遍。
在這里呆著的少年,基本都是未婚,十五到十八左右,周少帥夫人舉辦的宴會,不管是什么,他們都自發的弄成跳舞會,就因為周地這種時尚的宴會實在太少太少了。
反正不管怎么樣,他們一來,就會自發自動的跟著原文瑟了,搞得原文瑟就跟紅娘一樣,不得不為周地的少男少女們婚姻做貢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