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導,之前確實答應過你。愛好但是現在《白狐》的票房確實很厲害,我哪里去找理由說服團隊的人,將它的排片給減少呢?大家都有目共睹它的票房,我要減少了它的排片,季度報告和年度報告也沒法寫啊。”趙經理的語氣也是很無奈。
“就不能想點其他辦法?”
趙經理說道:“我可以減少和你同期的其他電影的排片,但是《白狐》那是真動不了。這么多雙眼睛看著的呢。”
等到掛了電話,田光狠狠地將手機給砸在地上。
趙經理如此說,其他院線經理也好像是串通好了口供一樣的,全部的回應都是一樣的。
之前吃拿卡要,美女在懷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爸,你先別生氣了。”田晶瑤走了過來,替他將手機撿起來,“消消氣。”
“這讓我怎么消氣?說好的事情,現在紛紛變卦!”
“爸,我們至少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排片啊,這個排片跟《白狐》當初才開始的排片率是一樣的,喬未央都能行,我們為什么不行?”田晶瑤非常自信地說道。
她繼續安慰:“你是大導,比那個什么曹導經驗豐富多了,還怕打不過他們嗎?”
她的話聽起來好像非常有道理,但是田光卻并沒有覺得被安慰道。
這完全不可比。
喬未央那邊是沒做什么額外的努力,該賺的都賺到了。
而他這邊,是一頓狂猛的操作,結局卻還未必是賺。
“爸,你忘記了,我們的作品上映三天后,就是飛鷹電影獎了。愛好我們的上一部作品極有可能獲獎。到時候,老作品帶動新作品,不怕大家不進電影院。”
田晶瑤的這番話,總算讓田光從無能憤怒當中走了出來。
確實有道理,只要飛鷹獎獲獎,一切都不是問題。
隨著《白狐》的票房走高,喬未央總算結算到一部分院線方面的利潤。
第一部分結算的錢,剛剛好六個億,是她之前投入進去的成本。
“嫂子,麻煩你轉告滿天星編劇,后續的部分,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到ta賬上。”陸銘爵在全權負責這件事情,“話說回來,滿天星沒有自己的團隊嗎?怎么什么事情都拜托你給她做?”
“因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陸銘爵在電話那頭無語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好好笑,我去做事了。”
喬未央笑了一下,也不怪陸銘爵不相信,滿天星身為編劇,成名的時間比喬未央出道還早,誰也不會想到這樣充滿才華的劇本,是當初都還未成年的喬未央寫的。
很快,陸銘爵就安排了人將支票送了過來。
喬未央從徐管家手里接過快遞,拆開來看了無誤之后,才向蘇卓謙的書房走去。
蘇卓謙今天穿著一身黑襯衣,內斂成熟,看著她走進來,站起身來,身材比平時更加修長挺拔。
喬未央乍然看了他一眼,就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睛。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這種被男色所迷住的一天。
“先坐。”蘇卓謙將面前的椅子推給她。
喬未央坐下,他的雙手還環在椅背上,仿佛整個圈著喬未央。
“找我有事?”他低聲問道,氣息就在她的頭頂上。
喬未央難得有這樣的時候,竟然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這個男人,一舉一動都是魅惑,明明是一副高冷禁欲的樣子,又偏偏像是極致的誘惑體。
她揉了一下臉,這才開口:“來把你上次投資的六億,本金先還給你。”
她拿起支票,遞給蘇卓謙。
蘇卓謙這才直起腰來,隨手拿起了支票。
“剩下的利潤部分,等到院線結算給我,我再給你。”
“不著急。”
喬未央聽到他低沉有力的聲音,嗓子里有些發干,從包里拿了一顆薄荷糖出來,放進嘴巴里。
“至于利息……”喬未央一時還沒有想好怎么給。
當初簽訂合約的時候,雖說是蘇卓謙按照投資的方式給的,以后的利潤都有他的一部分,但是現在院線的錢還要些日子才能全部給過來。
占用著蘇卓謙的利潤也得過段時間才能還給他。
所以這利息要怎么算呢?
喬未央正低頭沉思,忽然唇間微涼,蘇卓謙的鼻息已經在唇齒之間。
薄荷糖被他勾走,她口里一空,又滿是他的氣息和味道。
“就拿這個當利息吧。”男人眼眸的眼眸注視著她。
七夕節。
又是暑假,正是s國被成為本國情人節的一天。
這個日子雖然不放假,但是街道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手牽手的情侶。
《愛在星空下》作為田光的新作,在這一天上映,又拿到了非常好的排片,自然成為了很多情侶進電影院的選擇。
不過,《白狐》也還并未下映,排片雖然減少了不少,票房依然沒有拉胯。
喬未央已經明顯的不關注田光的任何事情了。
他的電影好壞,跟自己完全沒有關系。
不過陶歡喜歡看熱鬧,抱著手機一直在刷數據。
“未央姐,《愛在星空下》的預售票房你猜多少了?”
“我懶得猜。他的票房多少,能影響我今晚多吃一碗飯嗎?”
“我覺得可以!”陶歡將手機拿過來,在她面前晃了晃,“當當當當當,看,今天一整天,五千萬!還有三個小時猜到十二點,給他再多算兩千萬,一共也就七千萬吧!”
喬未央無奈地笑了笑:“那你多吃一碗飯吧。”
陶歡還是忍不住說道:“看到他這個成績,我確實要吃多吃一碗飯。雖說這個成績吧,確實也還算不錯了,然而跟我們的比,那可真是差得遠得多了。誰讓他當初那么傲慢自大!連我們這個上映了一個多月的電影票房都打不過,也真是好笑了!”
“他如果能持續上漲的話,院線應該還會給他增加排片,但是現在看來,有點難了。我們的電影已經吃走了很多潛在的觀眾,他的電影又不是水準高得非看不可,此消彼長,自然會有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