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伸手,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她的發絲。
“剪頭發了?”
葉佳期又睜開眼,怨念地看了看他:“沒有再剪了。”
“嗯。”
他似乎很滿意,手指繞著她柔軟的發絲,任由這細細的青絲纏繞在自己指尖。
葉佳期沒有反抗,默默托著頭,大眼睛里是閃爍的光澤。
喬斯年能回來,于她而言,已經是意外的意外。
能回來就好。
葉佳期坐在窗邊看了一路的風景,她明顯能感覺到喬斯年灼熱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眼神躲閃。
“這些天,有想我嗎?”喬斯年沉著嗓子,開口。
“……”葉佳期不語。
“不想?”
“沒良心。”喬斯年忍不住罵了她一句。
還不如喬乘帆。
他才養了喬乘帆三年,小家伙就會甜言蜜語哄他。
他養她十二年,她連個“想”字都不會說。
喬斯年的眼里是深深的無奈。
喬斯年的新別墅在遠郊一塊風景秀美的地方。
面積不如喬宅,但四周環境和喬宅一樣美好,山清水秀,樹木環繞。
別墅的傭人不多,勝在幽靜和安寧。
孟沉送喬斯年進去,喬乘帆則拉了拉葉佳期的手。
“七七,我爸爸怎么了?”小家伙難過地問葉佳期。
聲音很低,很委屈。
“爸爸只是受了點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葉佳期摸摸他的小腦袋。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點頭。
傭人已經將房間都收拾好,到處干干凈凈、整整齊齊。
桌子上是盛放的花束,在單調的冬季顯得格外明艷。
喬斯年的房間在一樓。
葉佳期和喬乘帆一進門,他就喊了一聲:“七七,過來!”
“小帆帆乖,自己去玩。”葉佳期松開小家伙的手。
小家伙立刻擺出一副秒懂的表情,聽話地松手。
葉佳期穿過幽靜的走廊,往喬斯年的臥室走去。
“喬爺,什么事啊?”她眨了眨眼睛。
“我的手不舒服。”
“嗯?”
“幫我換衣服。”
“這……我幫你喊傭人?”葉佳期略尷尬。
“需要喊傭人?嗯?幫我換件衣服都不樂意?”喬斯年很是不滿。
他那雙幽邃而深沉的眸子盯著她看了許久。
葉佳期頓了幾秒,點點頭,往他身邊走去:“我幫你。”
她半蹲下身子,白皙的手指挑開他大衣紐扣。
那十二年,她還真沒有伺候過他,最多給他打過領帶。
盡管如此,她打領帶的技巧還是一塌糊涂。
后來喬斯年實在嫌她笨,連領帶都不讓她打了。
她被他慣得十指不沾陽春水,什么活兒都不會干。
一顆,兩顆,三顆……
喬斯年大衣紐扣被她解開。
她一靠近他,就聞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沉木香,這屬于他的獨特氣息。
葉佳期倒沒有什么,喬斯年的呼吸卻灼熱起來!
她靠近他時,呼出的熱氣帶著獨特的芬芳,撩得他渾身燥熱。
尤其是她的頭發碰到他的脖頸時,喬斯年頓時有一種想把她壓在床上的沖動。
“喬爺,你的手也受了很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