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的時候,她抓起一只山楂果,轉頭看向他:“張嘴。”
喬斯年嫌棄地皺眉。
“快點,快點,我喂你。”葉佳期晃了晃手上的果子,心情格外好的樣子。
喬斯年低下頭,咬住她的手指頭,連帶咬住她的山楂果。
“哎,又咬人,你是小狗嗎?”葉佳期哼哼道。
山楂果酸酸甜甜,也許是加了蜜糖的緣故,甜味多于酸味。
喬斯年一向不愛吃酸,而如今這山楂果,他吃起來倒是津津有味。
吃完,他扣住葉佳期的腰,將她拉到自己跟前來。
低下頭,他捕捉到她紅潤的唇,吻上。
葉佳期懵了一下。
隨即閉上眼。
喬斯年的吻技較前幾次好了很多,不再是亂啃一氣,霸道中帶著溫柔。
探入,糾纏,深吻。
他的身上是她最熟悉的感覺,從小到大的熟悉感。
情到濃時,他扣住她的小腦袋,吻個不停。
耳邊會響起接吻的聲音,有些羞恥。
“嗯……”葉佳期蹙起眉,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被迫仰起頭。
吻愈深,情愈濃。
兩團烈火,碰撞,摩擦,燃燒。
葉佳期的臉通紅,起初還能配合他,再然后,完全做不了主,干脆任由他吻著,她癱軟成一團泥,窩在喬斯年的懷里。
喬斯年大概是許久沒有過情欲,那團沉寂在身體里的火,瞬間燃爆。
熊熊烈火,迅速燎原。
葉佳期氣息不穩,喘得厲害。
小手撓了撓喬斯年的脖子。
喬斯年眉頭一皺,這才退出,放開她。
葉佳期早已面若桃花,一雙眸子水汪汪的,帶著些朦朧霧氣。
喬斯年盯著她看,目光未曾離開。
吻她時,總有一種和夢境重疊的感覺,可能是他在夢里吻過她太多次了。
他經常會夢到她,大概是入骨已深。
他還不知道自己是這么容易動情的人,認識她不過幾個月,卻一刻都不想跟她分開。
在遇見她以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很理性呢。
現在想來,什么理性不理性的,太虛妄。
喬斯年伸出食指,輕輕在她紅腫的唇瓣上點了一下,瞇起眼睛,如一只腹黑的狼:“山楂果的味道,好嗎?”
“你調戲我。”
“我不調戲你,誰調戲你,小媳婦,就是用來調戲的。”
“沒見過你這么自來熟的,誰是你媳婦。”
“除了你,可沒有別人了。”喬斯年低頭,又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你比山楂果好吃多了。”
這曖昧的話,惹得葉佳期沒忍住,咬了他一口。
正好咬在他的肩膀上。
不過她力氣小,就算是咬,也沒把喬斯年怎么樣。
喬斯年眼疾手快,將她壓在自己懷里,揉了揉她的頭發,眉眼里都是寵溺而溫柔的笑意:“小東西。”
葉佳期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被他緊緊摟在懷中。
喬斯年箍住她的腰,一只手摸了摸她圓鼓鼓的肚子。
電視還在放。
但他們已經聽不到電視里的聲音,耳中,只有彼此的說話聲和呼吸聲。
愛情溺到極致,便長醉不復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