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怎么攪合在了一起,成了眾多學子心中最大的疑問。
為此一些認識鐘書澤的,還特地問到了鐘書澤的面前。
畢竟誰都知道鐘書澤也是鐘正志的兒子。
“你弟怎么跟游世子勾搭上的啊?”
怎么勾搭上?
想到他被游不佞不當人狠狠侮辱的那一幕。
鐘書澤遠遠的瞥了一眼萬眾矚目的兩人,冷聲道:“自然是兩人臭味相投,這還用問嗎?”
聽出鐘書澤濃濃的厭惡,這些人也不好多問了,只是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果然這兩兄弟不合,不是空穴來風。
外界他人眾多的猜測議論,絲毫沒有影響到輿論中心的兩人。
游不佞直接將鐘靈帶到他所在的班。
中學二年戊班,也就是五班。
鐘靈看著掛在教室外的牌子,眼睛眨了一下。
居然跟她一樣,都沒有在甲班。
鐘靈瞥了游不佞一眼,抬腳進了教室。
教室里的學子早就聽聞了這個消息。
此時看到兩人進來,眾人只是默默的看著這兩人,教室里一片鴉雀無聲。
游不佞直往最后走去。
鐘靈目光閃爍了一下,看向后方,只見在教室最后面有一張桌子特別顯眼。
別的桌案都是并排著的,唯有它孤零零的在最后,左右都沒有桌子,隔前面的桌子也遠遠的,赫然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鐘靈想,這肯定是游不佞的了。
果然游不佞走到那里停下,便指使鐘靈做事了。
“過來擦干凈。”
鐘靈看了他一眼,取出書箱中的帕子,仔仔細細將桌面和凳子上的灰塵擦了一遍又一遍,讓游不佞完全沒有挑刺的機會,方才直起身道:“世子,請坐!”
游不佞本想借機發作故意刁難一番。
但是看著干凈到可以照人的桌面,他只能坐下道:“自己去搬桌子過來。”
鐘靈回頭看了一眼教室,找了一張沒有放書箱的桌子搬了過來。
一直靜默看著兩人互動的學子,看到這一幕目光有些了然了。
還以為這位鐘書毓真跟那位暴戾的游世子玩在了一起,成為了友人,結果不過是混在身側為他效勞的小跟班罷了。
眾學子有些鄙視的收回了目光。
不好好念書求前程,玩阿諛諂媚那一套,沒出息的。
當然真鄙視的有,表面鄙視內心羨慕的也有。
畢竟游不佞顯赫的身份擺在那里,定國公的孫子。
就算是給他做跟班,那也算一條捷徑了,尤其是對于那些久讀無更多收獲的人。
要知道秀才也只是見縣官不跪,并無做官的權利,唯有有了舉人之名,才能在各地縣衙里拿一些主簿典史教諭的小職位。
而更高的比如縣官,那也必須是中了進士才能當的。
所以,這種表面鄙視內心羨慕的自然有。
鐘靈才不管別人怎么想,她搬過桌子坐下,就取出她的筆還有草稿紙。
做完這一切,在她看向書案下游不佞的書籍時,上課的鐘聲敲響了。
一位年約四旬身著青衫的男人走了進來。“夫人她只想當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