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明比他先來到你的身邊……”
厲濤痛苦地閉上了眼。
先認識又怎么樣，一把只是有了靈性的劍，除了可以在打架的時候幫到林芮。
其他時候，根本無法幫到他。
可不管如何，日子還要過下去。
當初選擇了去考飛行員，到現在成了為了機長，厲濤明白，他喜歡翱翔天空的感覺。
夢中的片段，許多也是穿過云層的恣意。
可那個時候，身邊是有林芮的陪伴……
“厲哥，你感覺那個新來的空姐好看嗎？”褚亮撞了撞他的肩膀，興奮地低聲說道，“哎，她是不是在偷看我呀？”
厲濤面無表情，看都不看地說道，“沒有。”
“……哎，厲哥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咱們公司除了已婚的空姐，剩下的都喜歡你，好不容易有一波新來的，你就不能給小弟們分分？”
厲濤感覺很無語。
喜歡他是那些女人的事情，他有沒讓她們喜歡他。
褚亮瞇著小眼睛，目送心愛的空姐小妹妹走遠了，這才收回視線，對厲濤感慨道，“我說厲哥啊，你到底喜歡什么樣子的女孩？你怎么做到一點都不動心的啊？”
還沒等厲濤回答，他猛然靠近，小眼睛瞪得溜圓，“哎我靠，厲哥，你該不是不喜歡女人，喜歡男的吧？”
下一刻，他就雙手護胸，往后退了好幾步。
厲濤嘴角抽了抽。
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你的戲怎么那么多！再嗶嗶，這趟來回都你自己開。”
褚亮立刻給直接的嘴巴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一趟要七八個小時呢，來回都開，那得多累啊。
實際上，他也知道厲濤不會讓他一個人開，但是在去的時候，還是讓厲濤先開。
厲濤一向把工作跟私人的情緒分得很清楚，年少時候很沖動，可成年后，他卻愈發穩重了起來。
飛機沖破云層，平穩了到了一定的高度后，調到了自由飛行模式。
褚亮那張嘴又開始叭叭了。
“我說厲哥，你談過幾次戀愛啊？我們幾個都在打賭呢，輸了的人要交一百塊錢。”
厲濤直接給他來了一個爆栗。
厲濤冷笑，“拿我做賭注啊？都有誰？”
褚亮老老實實地把名字一說，最后可憐兮兮地說道，“哎不是，厲哥你可是咱們航空公司的一枝花啊，結果這么多年過去了，偏偏誰都沒有把你這只花給拿下，大家好奇嘛。”
“哥是男的。”
“但是你貌美如花啊。”
“滾！”厲濤都氣樂了。
他嘴角勾了勾，突然想起來，一次夢境里面，林芮跟他……哦，林芮拿著那柄叫利鋒的仙劍，在桃林里面舞劍的模樣了。
其實大部分場景，都是林芮跟人打架的畫面。
舞劍這種十分少見。
可明明是賞心悅目的情景，但是卻有一天突兀，那就是旁邊古琴旁，穿著一襲白衣的銀發男人。
琴音靡靡，劍舞瀟瀟。
明明他也參與了其中，可厲濤現在才明白，他從來都是一個局外人。
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
來交換你偶爾給的關心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
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