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的確,她沒有獲罪,只是需要被教育幾天。
是,只教育幾天就出來了。
但這幾天,她被折磨的簡直想死。
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
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幾天的事情,在一聽到相關字眼,就會下意識的身體顫抖。
害怕。
及其的害怕。
她今天就不想來,她媽非要拉著她來,有洛師師所在的地方,她都不想踏足。
其實她是真的誤會了。
她以為在看守所里面的所有遭遇是洛師師讓人安排的,其實不是。
是周家兩老。
害的他們大孫子差點就出事,也讓兒媳婦受了那么大的罪,雖說你是跟洛大小姐有仇,本身是想要陷害她。
可千不該萬不該選擇的是他們家。
何況洛大小姐還救了他們家好幾次,是恩人,算計恩人又連累上了自家,那仇恨簡直是翻倍的長。
至于說什么,不是他們的問題,是廚師的,都是狗屁。
恰恰是因為廚師,才躲過一劫。
若不是有這么一個烏龍,那一盤同樣加了料,且還要更嚴重的東西,要是進了嘴,那后果...完全不敢想。
所以周家兩老是發了狠,別看他們上了年紀。
經歷過很多眾人沒有經歷過歲月的人,整起人來,可是一點不弱。
相反,十分兇狠。
再加上晉硯之的命令。
洛香兒在里面的幾天,幾乎脫了一層皮。
出來的時候臉色蠟黃,腳步虛浮,雙眼渾濁,好像沒了靈魂。
膽戰心驚的縮了縮脖子,不安的偷瞄坐在沙發上的人,控制不住的往旁邊躲。
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洛師師瞥了眼洛香兒,眼尾微挑,這人變化,好像有點大啊。
轉性了?
懺悔了?
還是,決定改邪歸正了?
不容易啊。
挪開視線,看向旁邊的郭文泗,郭文泗立刻會意,面色滿是嘲諷的指著穿的有些B露的洛香兒她媽。
“這個不知道哪蹦出來的女人,說是來要贍養費的。”
“哈?”洛師師蒙了:“那是什么?”
贍養費?
田豐癟了癟嘴:“那是她們不要的臉。”
“的確。”郭文泗贊同的點頭,他也是很了解洛家的恩怨情仇了。
可也因為了解,更是對這兩人惡心的不行。
現在居然還好意思找上門,在她們一次又一次的算計針對他們老板后。
真不知道哪來的臉。
陳瑜,洛香兒她媽,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陰沉沉的盯著洛師師。
“香兒是你親妹妹,你當姐姐的本來就要給她生活費,我養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養育之恩擺在這。”
“你別想欺辱我們,我咨詢過律師了,現在你爸爸在里面,作為他女兒的你,有這個義務贍養我們。”
她可是有人給她透過信的,還幫她鋪好了路。
她只需要照著走就是。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不用再過之前的日子,又能恢復洛夫人的榮譽,就忍不住激動。
嘗試過了榮華富貴的人,再回到窮困的日子,簡直跟要了她命差不多。
洛師師眸子微斂,手指輕點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