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里摸出錢夾,取出里面一張黑色帶著金絲紋路的磁卡,遞過去。
這張卡片非常獨特,它中間繪制著神秘的圖文。
認真看的話,能看出圖文組成了兩個字,君皇。
君皇其他房間的磁卡中間也是這個圖文,但磁卡顏色并不相同。
一般都為金色。
洛師師住的這種總統套房雖然也是黑色,中間的圖文卻非金色,而是略微普通的白色。
洛師師不識貨,她也沒見過,只覺得這磁卡比她手中的看著高端。
錢草不一樣,他一眼便看出了其中身份的象征。
很是不敢置信的望著就坐在旁邊一臉淡然的男人,手指顫抖:“你,你,你是,是...晉家,晉家那位?”
從小,晉硯之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爸媽口中最常聽見的就是,你看看晉家的小硯之,你在看看你...
究其原因,實在是太優秀了,一度成為他們的童年噩夢,
晉硯之沒理會錢草的大驚小怪,眸色溫柔的凝視洛師師:“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去家里住,那就住上面吧。”
家里,家里說的十分順溜,就是神經沒有那么敏感還處于震驚中的錢草,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難道說,女神跟晉家這位,是一對?
要是這樣,那天城的名媛圈豈不是要被水淹了?
洛師師高興的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雙眼放光的拿起卡,硯哥實在是太好了。
“你乖乖的,別...搞事,知道?”晉硯之摸著她的頭,意味深長的叮囑。
再拆了門,他就沒有這么近的總統套房給她住了。
洛師師鼓了鼓臉,抓下頭頂的大手,不服的反駁。
“我才沒有,我這么可愛,這么善良,才不搞事,那都是年少無知受的騙。”
晉硯之:“...是,你可愛你說的都對。”
心里默默告訴,都是自己寵的,要一直寵下去。
洛師師笑了,眉眼彎彎,甜的醉人。
旁邊的錢草,莫名的就感覺自己好像被喂了一嘴狗糧,還被閃瞎了眼。
有點不甘心是怎么回事?
想說點什么,冰冷的視線掃來,錢草瞬間萎了。
他是高傲,一般不把人看在眼里,可他不是沒腦子,晉家那位,是人能惹的嗎?
那是猛獸估計都要怕的男人,何況童年陰影太深了。
默默的后退一步,語速極快道:“女神,我先走了,包廂等你。”
說完迅速開溜。
生怕慢了一步,被某個大魔王惦記上,收拾他。
晉硯之對錢草的識相很受用,幫小作精把東西收拾到樓上,通知經理來處理門,才把人送到聚會的包廂門口。
“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電話。”
“好呢,硯哥慢走,硯哥拜拜。”洛師師笑瞇瞇揮手,推開包廂的門。
在進去的瞬間,回頭,聲音脆脆甜甜的道:“硯哥么么噠”
在人反應過來前,嗖的消失在門口,獨留抬腳準備走的晉硯之怔在原地。
看著緊閉的門,眸色暗沉。
這小作精,真是...皮。
遲早好好教育她那張嘴。
又撩了一發的洛師師,唇角揚起狡黠的弧度,邁步走向屏風。
剛靠近,便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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