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坐直了身體，注視著她，等她下文。
estelle，“泰川和艾美之前給我們遞過方案，你還記得不？”
容顏想了想，點頭，“記得，怎么了。”
“兩家在業內的實力不俗，我看了他們的方案后跟她們對接的人聯系上了。”
“嗯，然后呢？”
estelle看了她一眼，平靜地回答，“然后兩家都跟我說沒辦法合作，理由各不相同。”
不過相同的敷衍。
estelle撐起手肘，繼續道，“除了這個，午陽的人今天也來問過我們手里的ip，說他們想跟我們合作開發我們手里的部分ip。你知道午陽傳媒這幾年推出了不少精品大爆的劇，是業內公認的一流制作團隊。如果我們能和他們達成戰略合作，手里的ip也能最優化拍出來。”
容顏不明就里，“那就合作啊。”
estelle搖搖頭，“下午對方就打電話過來說合作不了了，和前面兩家一樣找了個理由搪塞我們。我雖然想和午陽傳媒合作，但人家都推了我們，我也不好倒貼上去。”
她深吸一口氣，總結了下，“到現在為止，給我們發過合作方案的十幾家公司已經撤去了四五家，這四五家恰好在業內小有實力，可以說是這十幾家公司里最靠譜的幾家！你現在看的文件是我從剩下的公司里勉強挑出來的幾個還算靠譜的合作方。這幾個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不是從來沒有單獨制作過電視劇，就是制作出的劇口碑都不大理想，還有一些是大公司借殼的小分公司，這種實力是有，但合作起來人事關系復雜，糾紛多。”
“你知道《夏日晴空》后來怎么上的水果臺么？”
“怎么上的？”
“聽說是楚惜動用了關系給水果臺施壓，水果臺高層才改口買下《夏日晴空》。這個其實沒什么，她厲害就厲害在不止讓水果臺高層買下了劇，還馬不停蹄地安排在了最好的時間段播放。我在想我們這段時間被攪黃的幾家合作是不是和她有關系。畢竟她在國內打頭炮的《夏日晴空》和《小幸運》發布會撞期了，你又找來了那么多朋友，還有厲總幫忙，那天媒體都在我們這邊。她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記恨上我們了。”
容顏總算明白她想說什么了，思忖著開口，“estelle姐，我和楚惜之間有點矛盾，她記恨上我們應該和劇沒有關系，這個矛盾一時半會兒也解不開，你不用管她。那些來找我們又說不合作的公司，不合作就算了，我們找不到合適的暫時不急著拍下一部也不著急，反正ip的版權都在我們手上，他們想學《小幸運》也得從我們這邊跟作者拿版權。我們暫時只管運作版權，其他的不用管。”
“你都這么說了……我知道了。”estelle把心頭的石頭按捺下去，沒有再提公司被隱形打壓的事，轉而放松肩膀，目光落在了筆記本上，十指翻飛，一面跟容顏說，“《小幸運》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火，快成火出網劇圈子的第一部作品了，檸檬那邊賺了個盆滿缽滿，王穎想約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