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中還有兩個先前被祁可噴了一臉又辣又嗆不明液體的兄弟和妯娌,到現在還在難受著,其他幾房本想事不關己,大房的事就讓大房折騰去,沒想到父母院子出事,不來不行才過來一趟,非常清楚祁可是真敢殺人放火的狠角色,誰愿意拿自己的命給這喪門星練手。
祁可趁著人多場面混亂,悄悄換了一把裝滿辣椒水的水槍,然后拿著柴刀在手上把玩,目光盯著快要打開的房門。
她這動作讓感情涼薄的祁家人更不敢上前,誰都怕送過去被她順手砍一刀怎么辦。
只帶著一個丫頭站在一處的裘氏冷眼旁觀,內心里決定趁此機會一定要拿下掌家大權,然后分家,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在這樣的親戚環境中長大。
終于,在眾人的努力下,被大件家具堵死的房門終于拔下了閂子從里面打開,一小群人一個接一個咳嗽著走出來。
祁可拿著柴刀就正站在月臺底下的臺階一側,有上面游廊的護欄擋著,從屋里出來的人根本看不到她,而祁家其他人則站在院子里。
裘氏抿了抿嘴,帶著丫頭后退了幾步,站在了陰影處。
見屋里人出來了,祁家人想上前表示孝心,可看到站在那里的祁可又有些腿軟,他們這一猶豫一耽擱的工夫,祁可就出手了,她拿出水槍沖著下臺階的人群噴射辣椒水,這么近的距離不可能失手,人群中衣著打扮最好年紀最大的兩個人正是她的目標。
飽受了一場驚嚇的祁家老兩口正罵罵咧咧地出來,滿嘴都是家鄉土話的臟話,身邊服侍的下人這幾年下來多少能聽懂一些,每個字都是污言穢語聽了臟耳朵,絕不可能是官宦人家能說得出口的,可這對老兩口卻毫不自知,只管自己嘴巴爽快。
就在這時,祁可的辣椒水攻擊到了,直接噴中他們的臉,他們正張著嘴罵呢,嗆了個正著,腦袋里只覺得嗡地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旁人看來就是老兩口突然咳得倒地不起,眼睛鼻子通紅,涕淚橫流,同時身邊也站不住人,全都是一股嗆人的氣味,有不幸吸到兩口的也都是捂著口鼻,一邊咳嗽一邊趕緊跑開。
就這么一眨眼的工夫,老兩口身邊就沒有人了,取而代之的是周圍一片咳嗽噴嚏聲。
祁可收起水槍,提著柴刀就這么眾目睽睽且無人阻攔地走過去,彎下腰在兩個老人的一雙大腿上分別割了一刀,看到鮮血流出來她才收了刀,轉而站遠幾步,抽出水槍對準傷口又開了兩槍。
“啊!!!!!”
正因嗆著辣椒水而萬般難受的老兩口,對身上多了兩道傷口都來不及反應,緊接著就感受到了這輩子最痛的疼痛,痛得他倆仰起脖子大聲嘶吼,聲音大得完全不像這年紀的老人,而且聽著不像人聲,破音了,像野獸的吼叫。
創面暴露的傷口碰到辣椒水等同于酷刑,體弱一點的在這強烈刺激下搞不好能直接上天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一院子的人被這場面嚇得戰戰兢兢,有些腿腳快又沒沾到辣椒水的人,更是一溜小跑出去了,站在院門外圍觀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