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啟程的前一晚,祁可見靈堂上的棺材已經正式封上了,利用靈境的空間規則摸進了沈氏大宅,潛入各個倉庫,把里面的東西搜刮了一番。
她手下留情沒有全拿,只拿她需要的,像布料這種,她只拿最普通最大眾的棉麻絲織品,滿大街的布店都有得賣的那種,而某些一看就絕對是只有特殊渠道貨源的高級貨她最多好奇看兩眼碰都不碰。
糧庫那邊的米面糖油鹽,祁可只挑品質好的,基本上就是把主子們專用的那一類糧油食品給搬走了,乍看上去就好像是家中內賊拿主子的東西中飽私囊。
酒窯里的酒祁可更沒放過,專挑好的,也不拿光,每種拿一點,萬一日后被人發現數量和賬目不符都找不到原因。
現錢也是放過了賬房那邊屬于公中的錢,直接潛入老夫人手中的私庫,不厭其煩地將箱子一個個撬開,將里面的東西一掃而空,而箱子原樣擺好,假裝沒人進來碰過。
這一番干完后,祁可回到千荷境的別墅,將私庫中的寶貝挑挑揀揀,拿出價值貴不易變現、個小好藏的金貴玩意兒,再出去逐一潛入那幾個各懷心思明爭暗斗的兒子院中,而且是專挑他們放置換季箱籠的小庫房,撬開幾個衣箱,將這些珍貴寶貝鄭重地塞進幾層衣服里。
干完這一切,祁可心滿意足抻抻懶腰,果然還是暴富讓人心情愉快。
拿走人家那么多財富,祁可對沈氏的怨氣也就正式擱下了,日后有八卦還是可以聽一聽的,但他們眼下怎么抗拒配合案子、怎么給柏家軍使絆子祁可都不關心,那是柏擎的任務,她不好奇不窺探,省得現在知道得太多,萬一日后跟柏擎聊起來說漏嘴怎么辦,那家伙可不屬于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軍官。
照舊是從一夜練功中醒來,收拾妥當后,祁可帶著大王出靈境在小院里現身,打開門迎接來送行的小伙伴們,大家一起共進早餐,接著她的馬和騾子被送到了院門口,眾人動手幫她把行李牢牢地捆扎在牲口背上,再送她出轅門,相約下次再見。
祁可的騎馬術是買了馬后突擊學的,也就是個控制馬匹起步走的水平,如果馬小跑起來她就控制不了身體會失去平衡,所幸馬匹本身訓練有素,不會欺負新手。
大家看著她走到領頭的馬匹前,不用任何人的協助,自己拽著韁繩晃晃悠悠地上了馬背,那動作嘛,自我感覺還挺帥的,卻不知看在送行眾人的眼中差點以為祁可會直接翻過馬背從另一面摔下去。
大王繞著騾馬隊跑了兩圈,然后站在隊尾仰頭嗷嗚了一嗓子,馬和騾子反應皆不一樣,騾子被嚇到了,馬兒們緊張嘶鳴的同時也威脅地尥蹄子。
祁可聽見大王的叫聲,沖送行的小伙伴們揮揮手,雙方道聲再見,目送祁可打馬起步,身后騾馬隊在大王的看管下整整齊齊地排成一條線,沿著官道慢慢走遠。。
大王這充滿靈性的行為讓送行的小伙伴們羨慕得嗷嗷叫,深深后悔以前怎么沒想過抓狼崽子回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