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狼就這么擰上勁了,大王這不停地轉圈,祁可又不撒手,于是被動地也跟著打轉,轉得她都有點暈頭轉向。
“你還躲!你看看大花花它們都知道飯后擦嘴!虧你還是頭狼,怎么給狼群起帶頭作用!”祁可摁不住大王,看到在外圍認真洗臉順便看熱鬧的豹子們更是生氣地雙手去擰大王的耳朵。
副管家踩著滑板趕到,帶來了一塊新的坐墊套子,換下臟的拿回去洗。
大王發出類似小崽子的嗷嗚聲跟祁可撒嬌賣萌,祁可都給它氣樂了,從納戒里摸出一盒濕巾,捏著大王的嘴強行給它擦干凈嘴巴邊緣和下巴毛毛上殘留的血跡,最后捏了捏它毛茸茸的耳朵才消了氣。
掌心凝出一點火星將用過的濕巾一把燒掉,祁可發現處理自己的生活垃圾也是一個練習法術的手段,所以一般隨手能處理的就都這么處理了,日漸習慣后,法術的熟練程度和靈力的精細操控都比最初有很大進步。
將手心里殘留的一點細灰拍掉,眼角瞥到大王又想上秋千椅,祁可好笑地抬頭看去,結果看到的是大花花已經占據了大王先前躺的位置,側躺著,睡姿慵懶優雅,四肢尾巴耷拉在椅子外面,加上豹子的毛較短,所以能清楚地看到身下坐墊露出的部位沒有一個臟爪印或者其他臟污,估計是爪子搭著椅子邊沿上去的。
貓咪就是靈活。
大花花這一躺直接對比出大秋千椅的好處來了,這么大一只豹子從屁股到腦袋才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剩下的三分之一正好夠祁可盤腿坐。
大王也不去搶那僅剩的空位,就跟大花花杠上了,低聲吼著單方面吵罵,大花花撣撣尾巴懶洋洋地不搭理它,眼神始終透露出兩個字,傻蛋。
祁可從大花花身子底下掏出被它壓著的小桌板,沒敢摻和它倆的紛爭,自顧自地在邊上坐下,繼續搞她的防御陣。
大王搶不回原本自己占的位置,只好放棄地來到祁可的腳下趴在她的鞋子上,狼群們把秋千椅圍個水泄不通嗷嗷嗚嗚地準備午覺,另三只豹子也早已不在原處,只有它們的長尾巴從上方垂下來,原來是早就上了樹,攀在粗壯的藤條上打盹,這新種的小樹林和藤條成了它們新的游戲場。
祁可畫了一會兒圖,睡意裹著疲勞襲來,把幾個靠墊疊在一起枕在身下小睡了一會兒,醒來后吃著飲料水果小零食繼續畫圖,就這么一直到傍晚小雕有余從海上吃飽了回來,落在秋千椅的靠背上親昵地蹭蹭祁可,她才收起光屏回別墅吃晚飯,洗漱更衣后開始晚上的修煉。
第二天上午跟昨天一樣,熱身之后在指導練武的副手監督下先溫習第一招式,再學第二招式,下午繪圖,晚上修煉。
有規律的生活總是時間過得很快,除了時不時地穿插一點大王和大花花搶秋千椅的小打小鬧給祁可帶來的樂子,她繪圖的進度也進展迅速,不知不覺畫好了初稿,收拾打包去了最后一個島,與實景比對之后暫停了晚間修煉,肝了好幾晚肝出了正式稿,小機器人全島打洞,將布陣的玉石埋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