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來提醒的人祁可都表示了感謝,對他們的話入耳不入心,其實她就巴不得那個什么陳家人來找她算賬,這樣她就有理由再把他們家的當家人再揍一頓,養出這種紈绔子孫,社會教做人那不是好正常的么。
街口在望,祁可正與照臨商量是左拐還是右拐去下一條街時,身后傳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
殿后的兩個女仆迅速轉身,迎著馬匹的方向沖了幾步,目的是與祁可拉開一個安全距離,以免一會兒跟馬匹沖撞起來傷著她。
照臨挽上祁可的腰,防備她反應不及時弄傷自己,前面的兩個女仆依然還在原處,警惕著正面是否來人。
祁可松開手,放大王自由活動。
大王再一次顯露出狼的本相,掉頭與身后的兩個女仆會合,一同面對沖她們氣勢洶洶奔來的十多匹馬和馬背上的人。
一馬當先的男人氣質兇悍,光是面相就比先前那陳少爺的護衛要兇得多,應該是個頭領之類的人物,馬術也很了得,以沖刺的姿勢穩穩地直沖過來,手上馬鞭高高揚起,眨眼沖到跟前就用力揮下。
“嗷汪!”
就在那人抬手的同時,大王率先嚎叫了一聲,狼吠和狗吠聽著是一樣的,而且這么多匹馬的沖刺按理來說是不怕單獨一頭狼的,可大王那一嗓子卻硬是讓這領頭的馬的蹄子亂了一步,就好比是人走路踉蹌了一下,這一步就足以破壞沖刺的節奏。
馬背上的男人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異樣,但他手中的馬鞭已經揚起,沒有重新調整姿勢的時間了,只能雙腿用力地夾緊馬肚子保持平衡,同時手臂揮下,想著還是要先把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辦了好給東家交差。
大王的那一聲可不僅僅是為了表現天敵克制,那兩個蓄勢待發的女仆抓住這一閃而逝的機會,其中一人猛地高高躍起,握住砸下來的鞭頭向著自己方向用力一扯,就將這領頭的男人扯得身子一歪,緊接著勢大力沉的一記鞭腿橫掃,重重踢在人肚子上,讓人當場口吐膽汁五臟移位。
女仆的那一腿也不是隨便踢的,重擊之后力道未散,四周看熱鬧的百姓眼睜睜看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被人一腳踢飛出去,以身體對折的姿勢砸中了身后的同伴,兩個人抱成一團齊齊跌落馬下,要不是同伴機警閃得快,兩個人都得被愛馬踩成重傷。
一個照面就吃了虧,跟在后面的陳家護衛們還在驚訝和愣神之際,另一個沒動手的女仆這時候動了起來,就趁他們發呆的這一瞬間,躍起飛踢,一腳正中一個護衛的腦袋,也是將人踢落馬下,這人就比較倒霉一點,落地后就躺平不動了,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
大王靈活地在馬肚子底下一邊吠叫一邊來回穿梭,它就是嚇唬,嚇唬這些每日好吃好喝精心喂養的馬匹,在它看來家養的馬對它的威脅遠不如曾經見過的野馬群,那才是不怕狼群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