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這一事后,忻陽府權貴階層再次深切明白,祁可是柏家軍的軍戶,是整個軍隊的女財神,動祁可,就是惹柏家軍,再有下次,宗室子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那位鎮國都尉被軍隊嚇唬一通后,確實受了幾天驚嚇,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又嚷嚷不服氣,堂堂宗室子憑什么被個小兵教訓,于是找上了城中正兒八經的宗室子,一位郡王。
忻陽府中確實是有郡王的,而且封號就叫忻陽郡王,血緣純正,他祖父是先皇,也就是說,他老子是親王,與當今圣上是同父異母的皇家兄弟。
雖是一代一削,但郡王身份就不是那個快出五福的鎮國都尉能比擬的。
至于為啥不住京城,跑來河陽州忻陽府定居,外人僅知這地方是他母妃娘家,在父王和母妃都過世后請旨遷居獲得了這個封號,其他的就無人知曉了。
城中最近的熱鬧,這位郡王自是知曉,涼水月報他每月都看,連廣告版面都看得很仔細,從這些五花八門極少重樣的廣告上能看出來那里的商業有多繁榮。
上門的親戚抱怨了一通,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想讓這位正經的郡王殿下出面教訓一下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才出了拿一礦主當刀結果害人破產妻離子散的事,剛剛消停一點,居然不死心,還找到自己門上來了,忻陽郡王不耐煩地一口回絕,質問對方憑什么敢指使自己給他做事,他一個小小的鎮國都尉在這里跳腳又是給誰當刀。
郡王自然是不愿意摻和這事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宗親,祁可算什么東西,他要是出手教訓那不是給她臉了,再者雙方沒有來往,說冒犯了他的利益要給人一個教訓的理由都編不出。
鎮國都尉挨頓教訓,灰溜溜地走了。
夜里,郡王與王妃夜談,說起白天的事,王妃表達了對祁可的不喜,認為她一個未婚女子在男人堆里拋頭露面有失女子德行,若說以前生活困苦為了謀生只得如此也就罷了,現在日子好了不思尋門親事嫁人相夫教子,還混了個女魔頭的外號,不以為恥反而洋洋得意,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子。
郡王妃出身高門大戶,從小錦衣玉食,以女子德行為榮,離開京城遷居河陽州在她看來已經是親近民間,看不上祁可這種草根里長大一身野性的女孩子也很正常。
郡王同樣不屑談論祁可,一個女軍戶不值得他多看兩眼,但是柏大將軍他還是很看重的,朝廷一品大將軍,兵權在握,說是戍邊鎮守海疆,實則整個河陽州的安全都交在他手里,從這方面來說,郡王殿下是不愿意因為招惹祁可而被柏家軍惦記的。
但是說到柏家軍,郡王倒是有個想法。
“聽聞柏大將軍膝下有個女兒,不知年紀多大。”
郡王妃一聽這話,就知丈夫是什么意思。
“妾身也不知,明天讓人打聽打聽,若是年紀合適,又無婚約在身,那就太好了。”
“老二和老三都無婚約,看看那位柏大小姐的年紀再定,年紀大就配老二,反之就老三。”
“老三今年才十六,柏大小姐年紀再小,想必也不會相差太大。”
“老二十九歲,只要不是差個七八歲,也是合適的。”
“忻陽府還是太小了,門當戶對的女家實在難找,這位柏大小姐好福氣,夫婿任她挑。”
郡王兩口子聊得開心,完全不曾想過柏大將軍是否愿意跟他們家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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