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再放一批副手進去,把所有人都問一遍,找出他們主事的人,順藤摸瓜往上查。”祁可又看了一眼農田全景,“他們六百畝地的‘特殊作物’我就笑納了,還有那個暗流,這水源我們得拿住。”
“嗯,后面的事交給我。”
說話間,車隊終于駛入了祁莊,祁可回到她獨處的居所,帶著狼群和照臨抬腳回了千荷境。
照臨點兵點將,準備好夜間要投放的副手,祁可則繼續學習她的功課,隨著名下產業越來越多,政治經濟管理學得好好學學了,不用她事必躬親下產線精通各產業的行業內幕,但起碼要懂知人善用,讓優秀的下屬們做她們擅長的事情。
她在海外還搶了塊地準備建國,如何治理國家她也得學,她還沒想好用什么國體和政體,國體是國家性質,政體是管理國家的形式,她得認真考慮謹慎決定。
說起來她真的好忙,還忙得如此高端。
入夜后,整裝待發的副手們悄悄地出發干活,祁可清點完靈境里的兒子閨女們都在,與照臨道了晚安,關閉靈境專心修煉。
副手們夜襲四不管地帶,沒想到在這夜深人靜的時間里,這邊還有很多房子亮著燈,街上是沒有人走動了,但遮著的窗戶縫隙里透露出朦朧燈光,潛進來的副手們隨意找幾間有光的屋子湊到門窗上偷聽,里面清楚地傳出男女調笑或者行酒劃拳下注的各種喧囂聲。
與這種熱鬧相對的,有一小片民宅里的任意一間屋子里都是聲聲沉睡的呼嚕聲,搜查這一帶的副手們也是隨意的挑選幾間屋子撬門進去,屋里都是大通鋪,露在被窩外面的臉有不少是白天在農田里見過的熟臉,是那些干活的農夫。
農夫們睡死了,看管起來倒是容易,這也是保護他們,不然別的地方鬧起來了,他們萬一被驚醒亂跑亂叫起來容易出事。
潛進來的副手們把四面八方都摸清楚后,集結隊伍統一行動。
在村民口里,占了水塘的混混很會打架,官府的武力和世族家的護衛都打不過導致最終花錢消災,認了水塘被他們占據的事實。
副手出手,對方再會打架都沒用,他們自己打得手痛,副手們不痛不癢,最多衣服在拉扯中被拽壞了。
但能拉壞衣服也說明這幫人的戰力不俗了,祁可勤奮練了這么久,與陪練們對打時都難摸衣角,反倒是她自己經常被拽著衣服摔地上。
所有人被控制住后,立刻分開審問,撒謊都沒用,直接用催眠問話,十歲尿褲子十二歲偷看女人洗澡這種自己都不記得的往事全在催眠中吐露出來。
第一輪問下來,就把他們的人物關系給理出來了,常駐這里的各級小頭目都在,一個都沒跑了。
那些尋歡作樂的男女,一部分是專門在這里服侍這些頭目的,一部分是來送補給或者消息等東西的自己人,除了周邊一鎮三村來打水的人,其他生人都拒絕入內,所以不光是白天前來試探的副手被擋,當時第一句問從哪里來確實是在驗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