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看著走出去的少年;“……”
云朵望著在雪中依然活蹦亂跳的人,仰頭看著爹爹真想問他臉疼不疼。
兩人四目相對,牛大力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不疼,她這表情跟眼神特么成精了,雖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確補腦了很多內容,他咳了一聲急忙堵上了石門尷尬道:“這少年和咱們不同,不能以常理論。”
云朵奧了一聲看著有些窘迫地爹爹笑了,她緊了緊身上的獸皮揉了揉凍的有些癢的鼻子:“也不知天這么冷,他出去干什么去了。”
“等他回來了你可以問問。”
石門被移開的那一瞬間寒風吹進洞內凍醒了很多還在沉睡的族人,他們睜開眼睛,往洞口望了一眼,很快又閉上了雙眼,他們很清楚醒來他們也做不了什么,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睡,這樣不但能節省食物,還不會感覺到冷,當然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睡著了時間會過的很快,也許等他們下次醒來的時冬天就過去了。
少年離開了,云朵凍的只能緊緊地抱住阿娘,可一個渾身都冒著寒氣的人抱著另外一個涼冰冰的人除了冷還是冷,最后她實在是受不了就生了一火堆。
火堆生了起來玄石、格和沒有睡覺的族人自動的圍了過來。
云朵借著火光把鼠皮做得鞋找了出來遞給了爹娘、哥哥。
“我剛才看那少年出去了,他不怕冷嗎?”玄石看著坐在他身邊穿鞋地云朵好奇的問。
穿上鞋子烤著火她覺得暖和多了。
“嗯。”
“你們說他這個時候出去干啥去了。”格對那少年充滿了好奇。
“等他回來了,咱們不就知道了。”
晴天望著圍著火堆坐的眾人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格看著走過來的人充滿敵視地瞪了她一眼。
晴天知道幾人并不歡迎她,不過她還是厚著臉皮在他們不遠處坐了下來,因為只有如此她才能聽到一些有關少年的事。
云朵看了一眼晴天知道她們是絕對趕不走她的,她很清楚她的目的是什么,她越是想知道少年的事她就越不讓她知道。
“天真冷,我剛才都快凍成冰了。”
“以前也是這樣啊!所以我們都是睡著過來的,睡著了就不知道冷了,今年比起往年已經好了很多。”玄石看著她輕聲道。
“是呀!我們不光儲存了一些鼠肉,還有了衣服、草席、柴火。”
晴天聽他們談論的并不是少年的事不免有些失望,她覺得云朵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提少年的事,她本想就這樣跟他們耗下去,那知花不滿地看著她突然開了口:“你打算在我的位子上坐多久?”
看著目光不善地盯著她的花,晴天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
格見她走了靠近云朵壓低聲音道:“云朵給我們說說那少年的事唄!他真是太威風了,如果以后我也能像他那樣就好了。”
云朵看著提起少年就一臉激動的人,挑揀著給他們說了一些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