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師傅夫妻就這樣順理成章成了入選的人,只是這一等又等了幾月。
古師傅夫妻起先是不想接顧領隊介紹的活,他們夫妻都認為大戶人家的是非多,就是小小孩子的心眼,都讓人防不勝防。
古師傅和顧領隊自年輕時相識,兩人一直不曾斷過交情。
人到中年,朋友們漸漸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散去,他們之間還能在一處說話,自然是互相都堅信對方的人品。
古師傅跟顧領隊也實話實說:“顧兄弟,你不是旁人,我也跟你說實話,我們夫妻這個年紀是不想再去跑鏢了,我們也有些跑不動了。
如今鏢局當家的師弟瞧在同門的份上,他是一直有心拉我們一把,可是他的年紀也不少,他把有些事情交付到師侄的手里。
我們夫妻想著是要想別外的謀生之路,我們這些年家用外,也存有少許的銀子。”
顧領隊瞧著古師傅輕搖頭說:“你在我的面前,你不必把話說得那般的好聽,你師侄如今當鏢局一半的家當,他有他的一班兄弟能用。
你這個長輩在鏢局的日子,那可能有先前的自在。你這個時候,你們夫妻還不出來,難道要等到人情薄了再出來嗎?”
古師傅沉默許久后,他應承了顧領隊,只是提出要求,他們夫妻一樣要先看一看人。
顧領隊跟程恩賜說了后,程恩賜反而安心下來,他特別重點的說明,他是有心想為侄子和女兒尋得相伴人,也一樣要孩子們認可下來。
古師傅夫妻未見程方房和程可佳之前,他們的心里對這樁事情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只是不想讓顧領隊在同僚面前難做人,他們夫妻為了面子情也要來一趟。
他們夫妻進來后,他們瞧見程恩德兄弟起身迎接的姿態,又見兩個孩子在窗子前端正迎客姿態,他們的心里就有了幾分滿意。
古姓中年夫妻很有默契的互相望了望對方,他們沖著顧領隊輕輕的點頭。
顧領隊輕舒一口氣,至少第一次面見雙方瞧上去還不錯。
程恩德對古姓夫妻的觀感也不錯,他隨意關心的問古師傅的幾句話后,他沖著程恩賜輕點頭應許下來。
程恩賜心里松了一口氣,他轉頭問程方房和程可佳說:“房兒,佳兒,這是我為你們請來的兩位能人,你們瞧后覺得如何?”
程方房是一臉興奮神色瞧著古師傅,他行禮問:“古師傅,我會好好跟著你學習武功。”
古師傅只受了他半禮,他望著程恩德和程恩賜兄弟說:“兩位程爺,我們師門有規矩,我們是輕易不能收徒。
我們只會教習少爺和小姐自行體會的一些健身招數,而且還要瞧一瞧少爺和小姐的根骨適不適合學習?
如果少爺和小姐的根骨不適合學習,那我們也能教導他們養生的招數。”
程恩德和程恩賜兄弟對看后,程恩德輕點頭后,他一臉正嚴肅神色說:“你們夫妻查看根骨的時候,可會無意中傷害孩子?”
古師傅笑了起來,說:“我們和兩位程爺和少爺小姐都是初次見面,無恩無怨,自是不會做那般缺德的事情。
再說我們師門有規矩,我們如果針對無辜的孩子做了暗事,將來師門只要查到,師門的人,誰都可以出手處置我們。”
程恩德瞧著程恩賜輕點頭,程恩賜笑道:“我是相信顧隊的人品,他說你們夫妻是值得我等待的人,那我也信你們夫妻的人品。
請,你們看一看他們兄妹可否適合學習武術。”
程恩賜直接示意古師傅夫妻上前查看程方房和程可佳兄妹的情況,當然,他在這方面也不是那種完全不懂的人。
程方房和程可佳有些緊張的瞧一瞧程恩德兄弟,程恩德的神色嚴肅,程恩賜則笑著說:“房兒,佳兒,你們兩人放松下來,古師傅和古娘子只是為你們順一順身姿。”
程恩賜是目不轉睛的瞧著古師傅上前為程方房摸骨,他由程方房的頭一直撫摸到下面,程恩賜一直觀察著程方房面上的神情。
程方房由最先的緊張到最后放松下來,程恩賜瞧后心里也安然下來,顧領隊是一臉輕松的神情坐在一旁。
古娘子為程可佳摸骨的時候,她稍稍的慢一些,她摸得很是仔細,她摸完后,她的面上帶有一絲惋惜的神情。
程恩德請古師傅夫妻坐下來后,程恩賜問:“他們兄妹兩人根骨如何?”
古師傅瞧一瞧顧領隊后,他望著程恩德兄弟問:“我能否問一問程少爺自個的想法?”
程恩賜瞧向程恩德,只見他很有些意外的瞧了瞧古師傅后,說:“你問吧。”
古師傅轉向程方房問:“程少爺,你心里可是很想學習武術?”
程方房瞧一瞧程恩德后,他緩緩搖頭說:“我三叔與我說得明白,不管任何的事情,有天分的人,總比沒有天分的人,要少費一些時間和功夫。
古師傅,我如果有武術上面天分,我自然是愿意當一個文武雙全的人。
如果我在這方面實在是沒有天分,我也不想勉強古師傅,我也不是那種會強求的人。”
古師傅輕舒一口氣,他跟程恩德兄弟和程方房說:“我摸了摸程少爺的根骨,他很是健康,我愿意教程少爺一些強身健體養生的招數。”
程方房面上閃過失望的神色,他轉而輕舒一口氣,笑著說:“這樣也好,一心不能二用,我可以專心在學業上面。”
程可佳安慰的扯一扯他的衣角,程方房笑著跟她說:“佳兒,有古師傅的教導,我不會有機會成為文弱的書生。”
程恩賜瞧向古娘子問:“那小女的根骨如何?”
古娘子輕點頭說:“很好,只是閨中小姐也不必學習什么高深的武技,只要小姐愿意學,我會拾一些能夠教的招數給小姐。”
程可佳滿臉歡喜神色瞧著她說:“古嬸嬸,我愿意跟你好好學習,那我要學多久,有一天才可以達到從水面凌波而過,鞋子底都不帶水珠子的程度?”
包房里的人,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神情瞧著程可佳,顧領隊瞧一瞧滿臉驚訝神色的程恩德兄弟,他低頭掩飾了眼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