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回去的時候,馬車輕輕搖晚,她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太好看。
然而她卻好心情的跟程可佳說話,當然她話里話外都在打聽程可佳對寧小姐的印象。
程可佳對寧小姐的印象還不錯,她跟木氏是這般的實話實說。
木氏聽她的話,她微微的笑了,她對寧夫人的印印象也不錯,寧夫人與人相處的時候,她不端官夫人的架子。
木氏瞧向程方子,他趕緊跟木氏說:“母親,你累嗎?”
木氏瞧著他笑著搖頭說:“先前爬山的時候,我覺得累,現在我覺得不累。”
程方子瞧著木氏又說:“母親,你歇一會吧,等快到的時候,我會叫醒你。”
程可佳已經把車上放置的蓋被拿在手里,木氏婉然拒絕說:“我現在要和你們說一說話。”
程可佳笑著把蓋被蓋到木氏的腿上,她笑著說:“大伯母,我和大哥陪寧家小姐姐弟賞花,她的弟弟連我都拒絕太過靠近寧家小姐。”
木氏抬眼瞧著程方子,見到他輕輕點頭后,她笑了起來,說:“這對姐弟的感情很好。”
寧家弟弟比程可佳要大兩歲,可是在程可佳的眼里,他比她還要幼稚許多。
程可佳知道兩家見面的用意后,她是努力想讓一對年青人有認識的機會。
然而寧家弟弟則是努力把寧家姐姐防護得嚴實,一對年青人只能偷偷互看對方一眼兩眼,都不曾有交換第三眼的機會。
程方子瞧見木氏面上的笑容,他非常含蓄的表示:“母親,我陪著他們賞了一會花,寶臺寺的花很美。”
木氏嗔怪的瞧了瞧他,說:“我是想問一問你,你對寧小姐的印象好不好?”
程可佳笑嘻嘻的抬眼瞧著程方子,在他瞪眼望了過來的時候,她笑著偏了頭。
程方子的耳朵根處微微的紅了,低聲說:“母親,我和她沒有機會交談過一句話,她很包容她的弟弟,她是一個好姐姐。”
寧家弟弟防御得嚴實,程方子和寧小姐是不曾有任何單獨說話的機會,但是一對年青人還是相互的打量過對方。
果然有時候,有些事情要來臨的時候,是擋也擋不住的。
木氏和程方子兄妹回到程家,各歸各家,程家三老夫人瞧見到程可佳的時候,她是上下打量。
程可佳笑在她的身邊,程家三老夫人笑著問:“寶臺寺的花可美?”
“祖母,花很美。聽說我們今天日子挑選得好,賞花的人不多。”
程可佳笑瞇瞇的答了程家三老夫人的話后,她再瞧著程家三老夫人的時候,是一臉鼓勵神色,寫滿了兩個:“問我,問我。”
“佳兒,寧家夫人和寧家小姐可是好相處的人?”程家三老夫人果然如她所愿的問了她。
程可佳笑瞇瞇的點頭說:“祖母,瞧上去都不是難相處的人,只是寧家少爺很會保護姐姐。”
程家三老夫人給程可佳的話引得關心起寧家弟弟,程可佳跟程家三老夫人提了提寧家弟弟如何把她擠下去,他又如何把姐姐拉住避開的事情。
程家三老夫人聽程可佳的話后,笑著說:“好有趣,寧家小姐的脾氣一定相當不錯。”
程可佳望著程家三老夫人笑,程家三老夫人瞧著她,笑著問:“你大大伯母和大哥對寧家人的印象如何?”
程可佳想一想后,說:“我瞧不出來,反正是沒有不高興。”
程家三老夫人瞧著程可佳笑了,說:“你要是現在就能夠看明白,祖母可要著急了。”
程可佳偏著頭瞧一瞧程家三老夫人,笑著說:“祖母,你和父親都喜歡說這樣的話。
我很明白啊,大伯母的心里面,還是希望寧家姐姐能當我們的大嫂。可是親事不曾商定前,我們家里的人是不能亂說話,”
程家三老夫人瞧著程可佳笑了起來,然后叮囑她:“佳兒,你既然明白,那不管任何人問你,你都不能與人說,我們不能損了寧家小姐的名聲。”
程可佳輕輕的點頭,木氏和程方子都與她說過。
程可佳瞧著程家三老夫人輕聲說:“祖母,我只與你說,別的人,就是父親來問我,我也不說。”
程家三老夫人瞧著她笑了起來,說:“你父親才不會有閑心來為難你。”
她們祖孫在一處說話,程恩孟夫妻也在討論這樁事有沒有機會?
寧家,寧大人是最早欣賞程方子的人,他在別人提及程方子的時候,他便尋來程方子的文章看過。
程方子的文風非常的平穩,如果寧大人是考官,他對這種四平八穩的文風,也只會給持中的成績,。
然而他現在要挑選女婿,他則不愿意挑選那種風頭鋒格調的年青人,他反而樂意未來女婿的行事穩重。
程方子就這樣的入了寧大人的慧眼,等到牽線人跟寧大人提及程方子時候,他的心里是有幾分愿意。
只是寧夫人有些顧慮,程家的情況,都城里的人皆知,寧家小姐這樣的人,在繡活上面自然是非常的平平。
寧夫人對寧家小姐的親事,自她十二三歲后,就開始用心起來。
寧小姐容貌端正品性端良,自然有一些人主動上門打聽情況的。
寧夫人想著女兒年紀還小,她給那些人提了提,她的女兒的親事會慎重考慮。
結果過后沒有多久,她看好的人家,就散出一些不太利于寧小姐的話,只是因為寧小姐的年紀,大多數的人只當閑話聽后過耳則忘懷。
寧夫人因此對上門打聽的人,越發的小心防備起來。
科考之后,寧夫人也和旁的人家夫人們一樣悄悄的打聽過榜上人的情況,程恩捷和程方子叔侄的情況,很快的入了她的耳朵。
只是程家的情況很是復雜同,寧夫人還真沒有考慮過程家人。
后來寧夫人還是陸續的聽到程家這對叔侄的消息,當叔叔的人入了外派的職,而且很快的定下親事,聽說成親日子挑選得非常緊湊。
當時寧夫人還很為那一位要嫁進去女子操心,覺得這樁親事定得有些急。
寧夫人后來聽說那一位女方家里非常的樂意后,她又覺得她對待女兒的親事,是有些太過重視規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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