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瞧著江老爺的神色,他們自然是不會再枉做好人。
江老爺剛剛走,江家已經派人傳信給顧三夫人說了實情,顧三夫人一再尋問后,嘆道:“也好。”
顧三夫人委婉把江家的意思說給顧五夫人聽,顧五夫人聽后愣了愣,然后她點頭說:“也好。”
顧五夫人轉身去尋了顧四夫人說話,顧四夫人輕舒一口氣,說:“也好。”
顧五夫人還是有些失望,她和顧五老爺說了說她的心情,顧五老爺淡淡說:“也好。”
顧五夫人瞧著他,嘆道:“人人都說也好,為什么事前卻無人反對過相看的事情?”
顧五老爺瞧著顧五夫人輕搖搖頭說:“你明顯是急著成就這一門親事,誰敢在那當頭去反對。
再說兩家又沾了那么一些親戚關系,能成自然好,不能成,自然也有好處。”
顧佑則和程可佳知道消息的時候,程可佳輕舒一口氣說:“也好,家里要進一位這般身份的妯娌,我當嫂嫂的多少要顧惜一些。”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微微的笑了,說:“佳兒,我聽人說,你娘家長房在這方面人脈廣,我們那一天回程家,你與你長房伯母和嫂嫂說一說?”
程可佳抬眼瞧一瞧他,很堅定的搖頭說:“夫君,兩位弟弟的親事,有父親母親操勞,我們還是聽父親母親的安排。”
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程可佳是堅決不會去做,而且她還反對顧佑則伸手去管。
顧五老爺夫妻都是能夠管事的人,家里也不到長兄為父,長嫂為母的地步。
顧佑則瞧明白程可佳的態度,他仔細的想一想,顧佑凱對相看失敗表現出來的態度,那明顯是放松的樣子。
顧佑則覺得顧佑凱的親事,只怕還是有得折騰。
顧佑則輕輕的嘆一聲,說:“凱弟的親事,父親的意思,一定會在年前安排妥當。”
程可佳原本是不想多言,只是她瞧著顧佑則的臉色,都瞧出幾分的苦味來。
她想一想說:“你們兄弟認識的人這么多,總不可能人人都沒有妹子吧?廣撒網,總能尋到凱弟喜歡的女子。”
顧佑則瞧一瞧程可佳皺眉說:“大家認識這么多年,別人家有心,也應該透一透消息過來。”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微微的笑了起來,說:“則小哥兒,你與我說一說,從前有多少人與你透過消息?”
顧佑則驀然的警醒過來,他堅定搖頭說:“我們交好的朋友,無一人與你透過消息。”
程可佳笑瞇瞇的瞧著他,說:“那與你一般般的認識的人,有多少人和你提過自家的妹子或者侄女?”
顧佑則一臉啞然神色瞧著程可佳,說:“娘子,那是多少年前的舊事情,他們那時節與我說,我其實都是不太明白的。
過后,我經別人提醒,我明白過來,我那不是一直無心嗎?”
程可佳瞧一瞧他,提醒說:“日后,不管任何人再與你提這樣消息,你都不能明白,你明白吧?”
顧佑則連忙點頭應承下來,說:“娘子,我已經成親,也不會再有不長眼的人跟我說那些事。”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嘆道:“夫婿年青有為也不是什么好事,過些年,我老了,夫君還年青著,那個時節,夫君功名在手,老妻自然是丟棄在一邊。
夫君,我想得明白,好日子,就好好過,將來那些日子,萬一你不愿意好好過,我自個也要努力好好過。”
程可佳說著話,她的手已經伸去解顧佑則的衣裳,說:“夫君,良辰這般的難得,我如今想要孩子了。”
顧佑則伸手握住衣領,那一臉被逼迫的神色,程可佳瞧后笑了起來,有趣說:“夫君,別怕,你家娘子是弱女子,可斗不過小將軍的。”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急急說:“娘子,你昨天說我太過急迫了一些,那你今天在做什么事?”
程可佳笑瞇瞇瞧著他,她還用中指勾住顧佑則的下巴,說:“顧小哥兒,我和你不同啊,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么事情。你瞧一瞧,你這么一伸手,我不是松了手嗎?”
顧佑則輕呼一口氣,低聲說:“也不是不行,可是你剛剛太突然了一些,我一時沒有適應過來。”
程可佳收回了手指,她安穩的坐下來,說:“夫君,我剛剛有興致,我如今只想和你靜靜坐著說話。”
顧佑則不得不坐下來,他瞧著程可佳佯裝兇狠的說:“程可佳,你要再這般折騰我,我可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你。”
程可佳裝出一臉害怕的神色,躲閃著說:“夫君,還請你體諒我想為你生兒育女的心思,冬夜雖然長,可是也經不起夫君這樣的損耗。”
顧估則瞧著程可佳一下子笑了起來,說:“別裝了,都假了。”
程可佳坐正后,她瞧著顧佑則笑道:“夫君,我剛剛只是想為你松一松領口,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如今的年紀又不大,我對生育的大事持順其自然的態度。”
顧佑則覺得和程可佳越相處久,他越發覺得程可佳非常的有趣,她的內里,絕對不象她平日表現出來的那種平靜安然的樣子。
程可佳很是舒服的伸一伸腳,她瞧著顧佑則冷峻面孔,再瞧一瞧他眼里的笑意,她低聲說:“夫君,這一會,你心情好了,對吧?”
顧佑則伸手把程可佳頭上的釵子拔了下來,程可佳的頭發散了下來,她連忙伸手把撫頭發。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笑著說:“我和你在一處的時候,我心情都很好。”
程可佳瞧著他笑瞇瞇的說:“夫君,你要記得你說的話,你日后啊,常這樣哄一哄我,我啊,那便會什么都聽你的話。”
顧佑則瞅著她,說:“我忙的時候,我沒有功夫哄你,你便不聽我的話?”
程可佳笑瞇瞇的同顧佑則說:“夫君,你忙的時候,我哄你,然后只要你的話有道理,我都聽。”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笑了起來,說:“你一直這樣的乖下去,我一定一直這般的待你好。”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輕搖頭說:“夫君,我要是那樣木木的聽你的話,只怕你瞧我三天,你便會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