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潮結束之后?為什么皇室要等到那時候?”江佐不解的問道。
清除南洋市的所有死侍?
不對,如果是這個目的,那么血潮爆發的時候皇室就可以動手了,那些對付死侍的腐蝕液體,也應該很快運送到南洋市,不會等到血潮爆發之后的。
“難道血潮結束之后,會出現什么東西,值得皇室為此積攢實力?”江佐想到這里,問道。
“確實,血潮結束后,會出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你可以看成像是之前的陣眼差不多的。
只不過陣眼里的東西,并沒有這個東西重要,這是一件對皇室和死侍組織都很重要的東西。”舒冉緩緩說道:
“我之所以之前沒告訴你,是覺得以你的實力,還不足以參加這場爭奪,如果強行去參加,可能會給你的組織帶來滅頂之災。
不過剛才的那場戰斗,讓我看到了聚集死侍的弱小,和審判者組織的實力。
這個東西被叫做不祥之晶,從某種角度來說,對你沒有什么用,它不會增加你的實力,也不會讓你培養更多的審判者。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它又很重要,你可以把它看成是籌碼,或者是一場博弈的入場券,一場關乎這個世界的博弈。
你所看重的合金倉庫什么的,其實我告訴你,合金倉庫并不算什么。
你也感覺到了,皇室對你的審判者組織,其實并不算太重視,甚至還有點敷衍。
擁有了合金倉庫,你只有了讓皇室感覺‘有點麻煩’的實力,但也僅此而已了。
只有拿到了不祥之晶,你才擁有參加這場博弈的資格,才能讓皇室重視、忌憚,乃至有和皇室平起平坐的資格。
其實我覺得,死侍可能也是有組織的。
到了這場爭奪開始的時候,或許你會見到死侍組織的真正實力,見到皇室用各種武器和腐蝕液體武裝起來的軍隊的實力。
當你沒有實力時,還是不要多想為好,但當你有了實力,起碼有了打敗聚集死侍的實力,那時候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加入這場爭奪。”
“不祥之晶......”江佐自言自語的念了一句,他向舒冉問道:
“你希望我參加這場博弈嗎?如果可以的話,這張入場券你希望我拿到嗎?”
“我的意愿能決定你做不做嗎?”舒冉反問道。
“或許不能,但會是一個很重要的參考。畢竟你救了我的命,而且我也答應過,要幫你完成你的目標,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標是什么。”
聽到江佐的話后,舒冉微微愣了愣,她隱隱約約的記得,以前似乎和江佐說過,希望江佐能幫她完成一件目標。
不過她沒想到江佐會記得這么清楚,而且還是很重視的樣子。
思考片刻后,舒冉認真的說道:
“無論是從我的角度,還是從你的角度,我覺得如果有這個實力的話,你都應該參加這場博弈的。
死侍遠比你想象的要強大,審判者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強大,世界的命運在他們的手中博弈。
南洋市的血潮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參加的話,你只能默默的等待這場博弈的結果。
或許并不是你想要的結果,但你不得不接受它。
但如果你參與這場博弈,你將可以有機會左右這場博弈的結局,或許能將它變成你想要的結局。”
“你知道如果我不參與的話,最可能的結局會是什么嗎?”江佐問道。
舒冉指了指窗外,“看見現在的南洋市了嗎?或許現在你所看到的,就是這個世界的未來。
而且我有預感,這個未來很快就會到來,或許幾年,又或許......幾個月......”
江佐望向窗外,外面是暗紅的天空,街道上隨處可見游蕩的死侍,整座城市籠罩在死侍所帶來的恐怖中。
“我現在就要做出選擇了嗎?”江佐問道。
“不不,還沒有。”舒冉說道:
“只是剛才的戰斗,讓我看到了你的審判者組織的實力,所以我才告訴你不祥之晶的消息。
至于選擇,還需要等到血潮結束。
當不祥之晶出現的時候,你那是才做出選擇。
要么當作不知道,看著皇室和死侍在爭奪;
要么你也加入進去,從他們手中奪來不祥之晶,當然,風險很大。
在爭奪的過程中,不止死侍,皇室的審判者和軍隊或許也會成為你的敵人,直到你得到不祥之晶,獲得和皇室平起平坐的資格。”
江佐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自己的壓力很大。
不祥之晶......博弈的入場券......
江佐知道,現在皇室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容許自己的審判者組織存在。
可是,要是不祥之晶真的像舒冉所說的這么重要,那么一旦自己參加了爭奪,自己就會成為皇室的敵人。
要么得到不祥之晶,要么被皇室或者死侍消滅!
可是,即使江佐不去爭奪不祥之晶,他還能活多久呢?
皇室是不會允許一個掌握了合金倉庫的,強大的審判者組織存在的,死侍也不會允許一個審判者組織存在。
現在皇室在和死侍對抗,一旦皇室在這場博弈中勝利了,沒有了死侍的威脅,江佐的審判者組織離被皇室覆滅也就不遠了。
如果是死侍在博弈中獲勝,那江佐的組織會受到大量死侍的圍攻,毫無疑問會被死侍毀滅。
而且舒冉說,博弈的結果來的并不會很慢,或許幾年,或許幾個月。
該如何抉擇?在弱小中掙扎,等待著被毀滅,或者孤注一擲,去爭奪入場券?
江佐覺得,這不是一個很難的選擇題。
不祥之晶......江佐默念著,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加入這場爭奪,拿到這張入場券!
在此之前,他需要有對抗聚集死侍的實力,消滅聚集死侍,拿到合金倉庫,奪得不祥之晶!
正在這時,江佐的房間外響起了兩聲敲門聲。
在這時候來江佐房間的,要么是安權濤,要么是外出偵察的感物回來了。
難道感物回來了?
江佐站了起來,走到房門處準備開門。
當江佐打開房門時,他面色一變,忍不住后退兩步。
門外映入江佐眼簾的,是一張死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