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噗哈哈哈,是我錯了,伊莉雅原來不是找到了平行世界的哥哥,而是找到了平行世界的弟弟嗎?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是震沒想到竟然會這樣……咳咳。”
一旁的紅寶石賤賤的笑聲毫無顧忌的響起,由于笑的太過劇烈,甚至還咳嗽了兩聲。
有意思。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哥哥竟然變弟弟了嗎?也不知道自己世界的士郎要是知道了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可惜了,那個世界的士郎只是一個普通人,紅寶石無法跟他分享這一份樂趣。
不止是紅寶石,就連伊莉雅,聽到紅A的話后也是雷的里嫩外焦。
聽到紅寶石還在煽風點火的賤笑,伊莉雅臉色也是漲的滿臉通紅,大叫道:“紅寶石!”
“干嘛,還不能讓人說實話了?我可不記得伊莉雅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霸道了。”紅寶石連忙一閃,躲過了伊莉雅氣急敗壞的飛撲。
“就是不能說!”伊莉雅很不講理,明顯被氣昏了頭。
“喂喂,沒必要這樣吧,比起當妹妹,當姐姐豈不是更好,有這么一個帥氣又強大的弟弟,我都要羨慕死了呢,再說了,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帥的更加一塌糊涂的家伙,我覺得要不你放棄你的士郎哥哥跟他吧,我要是你,我就跟他了。”紅寶石一邊躲著伊莉雅,一邊喋喋不休的刺激道。
“啊啊啊,你給我閉嘴!”伊莉雅臉色紅的終于突破上線了,紅寶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種事,已經足以讓她羞的無地自容了。
兩人就如同一場鬧劇一般,直接在房間里打鬧了起來。
“姐姐……”藍寶石浮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也是極其無奈,但卻也是習慣了,因為她姐姐紅寶石本就總是喜歡欺負伊莉雅。
而紅A看著這一幕,臉上先是錯愕,隨即慢慢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小聲嘀咕道:
“……是嘛,那個世界的伊莉雅過的很開心嗎?”
被認出了身份,雖然不知道是怎么認出的,但紅A自然也無意再隱瞞。
雖然有些無奈,但無奈中,卻也透露一絲輕松。
“有伊莉雅……不,應該說有紅寶石還真是熱鬧啊。”陳長生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他倒是不在意紅寶石拿他開玩笑,更別說這樣的伊莉雅還挺可愛的。
人活著就是為了伊莉雅啊,更別說這么可愛的伊莉雅了。
“是啊。”遠坂凜在一旁也是點了點頭,要不是陳長生在這里,她簡直想給紅寶石豎個大拇指。
這助攻打的好,要是伊莉雅真能把群主大人留在這個世界就更好了。
“哦,對了,群主,雖然archer已經被我召喚出來了,但目前我是處于哪條時間線我也不清楚。”遠坂凜想起什么,下意識的向陳長生說道。
畢竟,這次的圣杯戰爭,可是有三條時間線啊,每條時間線還都不同,圣杯戰爭還沒正式開始,遠坂凜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條。
“無妨,既然我來了,那不管什么線,都只會是我們的線。”陳長生毫不在意,霸氣的說道。
現場頓時一愣,還是遠坂凜率先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而紅A卻是明顯訝異的看著他,不知道陳長生為什么敢說出這話,他了解英靈是怎么樣的存在嗎?
雖然心底疑惑,但紅A卻也沒有說什么,壓下了心中的質疑。
“嗯,既然如此,圣杯戰爭還沒開始,我先給群主你還有伊莉雅安排一個房間吧。”遠坂凜點了點頭,也是笑著說道。
“啊,非常感謝!這位遠坂凜小姐,你真的比我們世界的那個動不動罵街等等凜老太婆通情達理漂亮多了,哦,也有氣質多了。”
紅寶石聞言,連忙飄到遠坂凜身邊煞有其事的說道,身后,還有已經氣喘吁吁但就是抓不住她的伊莉雅。
遠坂凜:“……”
遠坂凜嘴角微微抽筋,對于這個即夸了她又間接罵了她的家伙,她真是不想說話,甚至不知道應該是一副什么樣的心情。
“麻煩你了。”陳長生倒是點了點頭,對著遠坂凜說道。
遠坂家的別墅還挺大的,他倒是不擔心自己沒地方住。
“喂,凜小姐,麻煩你把我家伊莉雅跟這位小哥安排在一起,不然我們家伊莉雅晚上可能睡不著覺的。”紅寶石聞言,賤賤的湊到遠坂凜耳邊,大聲的說道。
“紅!寶!石!”本已經精疲力盡的伊莉雅聞言,不知哪又提起了一股勁,猛的向紅寶石撲去。
紅寶石這一下也是被撲的措手不及,直接被伊莉雅撲了一個正著。
“呵呵,被我抓住了吧。”伊莉雅道
看著滿臉陰沉,仿佛被玩壞了的伊莉雅,紅寶石頓時一僵,頓時大聲的向一旁的藍寶石求助。
“妹妹,快救我!”
“對不起姐姐,恕我無能為力。”藍寶石飄著一旁,無情的拒絕。
“呵呵……”
“——啊!”
頓時,崩潰的笑聲和慘叫聲直接響徹天際。
陳長生:“……”
遠坂凜:“……”
紅A:“……”
紅A嘴角抽了抽。
他感覺現在已經不是開不開心的問題了,而是歡樂過頭了。
自家這個名義上的姐姐,作為小圣杯,自出生其實就注定悲哀的,紅A從來也沒想過,竟然能看到她這么歡樂的一幕。
她生活的那條線,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紅A笑著搖了搖頭,不精想到。
“喂,archer,你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群主和你的姐姐要在這里住下來了嗎?快去整理兩間房出來啊。”遠坂凜道。
說著,紅A還猛的看到一個掃把和一個簸箕向自己飛了過來,紅A瞳孔下意識睜大,一手接住一個。
“……等等,master,就算你認出了我的身份,但你究竟把servant當成了什么?”
竟然讓英靈做這種事?
紅A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遠坂凜的腦回路。
“使魔?手下?仆人?”
遠坂凜下意識的便說出來三個符合紅A的身份的代言詞。
“嘛,這個不重要,反正我才是主人不是?你不去干,難道要我這個主人或者客人去干嗎?”
紅A:“……”
紅A感覺自己無話可說,看了看伊莉雅,又看了看陳長生,只感覺自己腦袋一陣頭疼。
“算了,了……”
“哦,對了,記得把你自己搞亂的那個房間也好好收拾干凈,這是你自己的事吧。”遠坂凜突然想起什么,補了一句。
“……我明白了,請你下地獄去吧,master。”
紅A嘆了一口氣,這就是被識破身份的壞處嗎?感覺自己這個master跟他相處都沒什么顧忌了啊。
沒辦法了啊。
“哦!不愧是我看好的遠坂凜啊,竟然能這么氣勢十足的命令衛宮士郎,對你刮目相看了,你是不知道……啊!”
“紅寶石你閉嘴!”
陳長生笑了笑,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只感覺整個人都無比的輕松。
夜已深,很快,在紅A整理好房間以后,幾人便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他估計自己也得在型月世界待上幾天,正好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觀察觀察這次的圣杯戰爭。
聽著隔壁屋子里伊莉雅的房間時不時傳來聲音,陳長生也是笑了笑,想了想,直接潛入了諸天聊天群。
聊天群。
陳長生:“已到型月世界!表示這次遠坂凜召喚的還是衛宮士郎,哈哈哈!”
夜斗:“衛宮士郎?哦,紅A啊,話說凜小姐不是想召喚saber的嗎?怎么還是衛宮士郎。”
陳長生:“saber沒召喚出,也不知道遠坂凜干了什么,總之我們到的時候,衛宮士郎就已經召喚出來了。”
眾人頓時愣住了,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完全可以想象,遠坂凜那沒有召喚出saber氣急敗壞的表情。
蕭炎:“啾啾啾,其實紅A也很好啊!哈哈哈,至少那家伙挺帥的,嗯,跟我一樣。”
納蘭嫣然:“……”
八云紫:“啊啦,看樣子我們的小炎子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呢,這種話都敢說。”
蕭炎:“哈?什么叫臉皮越來越厚了,我這只是在客觀的陳述一個事實。”
蕭炎:“話又說回來,群主大人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啊,直接一穿七把所有英靈都消滅嗎?”
陳長生:“不……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那不是以大欺小嗎?這次我只不過是想做個安靜的旁觀者,熱心市民,懂我意思吧。”
我信你個鬼。
不是人在心里大聲的吐糟道。
陳長生:“對了,艾斯德斯,艾米莉亞,你們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艾米莉亞:“啊,還好吧,群主大人,事情比我想象的容易多了。”
艾斯德斯:“……一點也不好,糟糕透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說道,把陳長生都說愣住了。
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
艾米莉亞:“艾斯德斯小姐說笑了,正因為艾斯德斯小姐,我們這次才能這么輕松的奪下帝國啊!”
艾米莉亞:“因為艾斯德斯小姐在人民以及軍隊中的聲望,雖然大臣和小皇帝他們死了還是引起了動蕩,但卻遠遠談不上麻煩,這些都多虧了艾斯德斯小姐啊,我都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容易。”
艾米莉亞驚喜的說道。
陳長生聽著,也是瞬間明悟。
艾斯德斯的聲望嗎?這倒確實讓人感到意外啊,不過又在情理之中。
艾斯德斯作為各大勢力眼中的惡魔,可想而知,相對的,在自己軍中聲望有多高。
艾米莉亞:“而且,夜襲也已經同意了我們的策反,還有那個帝國前大臣,確實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呢,簡直太讓人驚喜了。”
陳長生點了點頭,聽著簡直帝國一切都將在掌握之中了,為什么艾斯德斯還說不好呢?
很快,艾斯德斯就說出來原因。
艾斯德斯:“……這些都無所謂了,我只知道,想殺的人竟然殺不了,簡直太讓人憋屈了。”
她女王大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難受,無語。
艾米莉亞:“艾斯德斯小姐!帝國重建還需要這些人,窮兇極惡像大臣那樣的都已經殺了,但如果按你的來,皇宮可能就不剩下人了。”
沒辦法,這就是事實啊。
以艾斯德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那還不得把人全給殺了。
艾斯德斯:“是是,我最后不是也沒動他們嗎?我只求等事情結束后,我能帶兵去把反叛軍給剿了。”
正好,也是去發泄發泄。
艾斯德斯如此想到。
艾米莉亞這次沒有說話,因為她也覺得,既然今后要跟艾斯德斯小姐改變帝國,那帝國內,確實也不應該存在這個勢力了。
陳長生:“聽起來還不錯啊,果然,事情交給艾米莉亞就對了。”
艾米莉亞:“嘿嘿,謝謝群主大人。”
艾米莉亞:“哦,對了,群主大人,還有一件事,關于群主大人你給我的書,我想也給娜潔希坦小姐一份可以嗎?”
陳長生:“啊?”
陳長生一愣,給夜襲首領?
陳長生:“可以,竟然是她的話,沒問題。”
娜潔希坦……
不,應該是整個夜襲。
都是真心在為帝國著想的那一批人。
他給的那些東西,如果交道娜潔希坦的手上,也是相當于交給了真正的專業人士吧?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
艾米莉亞:“嗯,謝謝群主大人。”
陳長生:“沒事,總之,既然你們那邊沒什么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陳長生說著,也是笑了笑。
隨即,也沒管后面大家在聊什么,直接退出來諸天聊天群。
望著外面的夜空,今晚,他其實還是有點事想做的。
這么想著,陳長生身子一閃,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咦?”
就在陳長生消失之際,正在苦命打掃房間的紅A,看了陳長生的房間一眼。
想了想,隨即便又重新低下了頭,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