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定鼎,不止是陳長生這邊,皇宮外界,史萊姆他們那邊,七位非法穿越者也已經不見了蹤影,被群毆到消失殆盡。
皇宮里,諸多皇城守衛親眼見證這一場滅世大戰,拿武器的手也是止不住的顫抖,眸子中透露著絕望。
但令守衛們疑惑的是,安茲烏爾恭一行人,在消滅非法穿越者后,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只是,就算是這樣,這一群家伙光站在那里,便足以讓守衛們一個個心驚膽跳了……
“嗚呣,群主大人怎么還沒回來,都好久了吧。”史萊姆一蹦一跳的,忍不住出聲抱怨道。
“在下覺得,應該是敵人很麻煩吧,畢竟在此之前,我們可沒有見過能夠擋住群主大人一拳的存在。”迪米烏哥斯搖頭猜測道。
“……確實,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恐怖的氣息,只是一出現就足以讓人心驚啊。”史萊姆一頓,語氣仿佛有些驚魂不定,點了點頭也是認可道。
原以為骨王世界只有七位非法穿越者,見識到他們的實力以后更是十拿九穩,結果沒想到暗地里竟然還有這么強大的存在!
嘶~那人只是氣息,就足以讓史萊姆感到心驚了,真實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可想而知。
“嘛,對于我們而言自然強,不過……對于你們那個群主大人就不一定了,雖然只是一瞬,但很明顯,你們的群主大人是壓著那人打的,沒什么好擔心的。”戰斗結束,恢復了小貓咪狀態的帕克,漂浮在空中也是沒心沒肺語氣輕松的說道。
對它而言,這一趟這是漲見識了。
不僅是穿越者,沒想到其他人一個個也這么可怕,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就是了!
“哈哈哈,要說我,也就是群主大人沒帶上我,不然區區不死族,我一個凈化一個。”阿庫婭哈哈大笑,狂妄的說道。
這一次她是真的牛逼大發了,七位非法穿越者,死在她超級美麗又優秀的阿庫婭大人手上的,就足足占了三個!
原地吹爆!
臥靠!而且是能吹一輩子的那種!!!
史萊姆:“……”
呂小魚:“……”
十冷雷神:“……汪汪汪。”
看著鼻子都要翹上天的阿庫婭,眾人內心一陣無語。
這一次大戰阿庫婭牛逼嗎?當然牛逼!
但是,如果要說對付群主大人面對的那位……就算是屬性克制有點影響,影響大不大還另說呢,到時候美麗又優秀的阿庫婭大人直接被余波秒殺了都不一定!
覺得自己能行什么的,這也太膨脹了吧,嘶……
看著囂張到甚至開始“發瘋”的阿庫婭,所有人默契的通通退避三舍。
“……那個,史萊姆先生,有個問題我一直想請教你,其實,我也是一名穿越者,等下我不會也被聊天群抹殺吧?”而趁著這個機會,安茲烏爾恭也是湊到史萊姆耳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錯,他攤牌了。
安茲烏爾恭覺得。
與其提心吊膽的等著等下陳長生回來審判,還不如早點搞清楚讓自己心里有個底。
畢竟,安茲烏爾恭可不覺得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還沒有暴露。
尼瑪,這一群人都是什么變態!
別說是那個神秘莫測的群主大人了,就算是這個看起來智商有問題的女神,好像都有團滅他們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能力!
不問清楚,想逃也逃不掉啊。
安茲烏爾恭頭上一綠,內心淚流滿面。
“啊?嗚呣,群主大人沒說的話,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畢竟迪米烏哥斯閣下都入群那么久了,群主大人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其實安茲烏爾恭大人,我在我的世界,也是一名穿越者,你放心好了。”史萊姆愣神,如實回答。
一邊說著,史萊姆的眼神也是有些奇怪,他覺得安茲烏爾恭這種偷偷摸摸的表現,好像有點不符合他威嚴滿滿的身份啊。
“是嗎?原來如此,如此,就感謝史萊姆先生了。”得到了好消息,安茲烏爾恭心頭也是一喜。
身上的綠光又是一閃,隨后,安茲烏爾恭的視線便很是自然的從史萊姆身上移開,目視遠方,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嗚……”這種表現也是讓史萊姆郁悶的搖了搖頭,簡單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然來,便也下意識覺得剛才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不在理會。
然而,史萊姆卻不知道,此時的安茲烏爾恭,得到他的消息以后,心中早已經開心到沒邊了,心頭狂呼: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具體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終于出現在了他們耳中……
“喲,各位,我回來了。”
從虛空中一步踏出,陳長生滿臉微笑,心情也是不錯。
說是說沐浴,其實他剛才在皇宮,也只不過是把他身上燒焦的部位給扳下來而已。
之前被燒的黑成那樣,雖然消耗了五千積分恢復如初,但不洗洗總感覺有點奇怪。
這也是陳長生強烈要求沐浴的主要原因。
“群主大人,敵人解決了嗎?”
所有人看到陳長生的身影也是一喜,一個個下意識的迎了上去。
他們當然不知道自己等人苦等的主要原因只是因為這廝興致一來想洗個澡,只以為群主大人是跟實力強勁的敵人打到了現在。
當然,衣服為什么換了這個問題他們也奇怪了一下,但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他們很快就拋到了腦后。
“放心好了,已經解決了。”陳長生微微一笑,淡定回道。
所有人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
畢竟,那么恐怖的存在,如果讓他跑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現如今這種結果,他們只能說:
‘不愧是群主大人,果然恐怖如斯。’
當然,在心底佩服完以后,史萊姆看著陳長生的腦袋,也是滿臉糾結的說道:“那個……群主大人,你的頭發,怎么又沒了啊?”
“啊?你說這個啊,打太陽的時候不小心被燒掉了。”陳長生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豎起大拇指,淡然的露齒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