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知道RNG的打野喜歡早早的去下路搞事情,Clid才會選擇上半區開藍刷下去,這樣正好可以防備一手對面的盲僧前期抓下。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想到雙方打野都還沒刷下來,上面的李旭先下來了,讓Clid也不用準備反蹲了,悶頭刷下半區的野區等會就可以回程去控制上半區的河道蟹。
由于雙人組推線忙著回程補給,也就意味著酒桶不可能再留下來爭奪下半區等會刷新的河蟹了,Clid非常果斷的悶頭刷野。
作為一個打野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刷著刷著,突然自家就優勢起來了,然后隨隨便便出手抓個人,就發現游戲都快贏啦。
李旭回程之后,剛好直接掏出了耀光,刀妹甩著大長腿奔向上路。
二級身上就背個耀光,誰對上都得叫爹。
狼行,我來辣!
上面狼行雖然趁著李旭TP下去推了一波線,但是這個時間點也根本不可能趁機吃塔皮,鱷魚推完線只能趁機回去整補了一波。
等到狼行回來,兵線差不多又回到了上路中間的位置,看到刀妹身上的滿層被動,鱷魚沒有敢輕易靠上去和刀妹換血,偷偷找機會遠離刀妹補兵。
李旭也沒有隨便上去浪,耀光畢竟不加攻擊力和生命值,刀妹強在線上的拉扯消耗,除非先手E中,不然莽著上去被鱷魚打一套技能換血多半是虧的。
雖然李旭自信可以操作一下對面,但是沒必要。
4分多鐘,Clid的酒桶刷完下半區野怪重新來到了上面開始打河蟹。
Clid:“李旭,我打完河蟹就上來,看看有沒有機會越塔。”
李旭想了想:“對面盲僧刷完下面差不多也上來了,越塔太危險了,等我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把鱷魚血量稍微打低一點吧。”
此時上路帶著炮車的兵線靠著紅色方河道墻壁的轉角處,鱷魚靠在自家防御塔外隨時準備上來補兵。
由于李旭沒有推線,此時并沒有被動層數在身,所以狼行也不怎么害怕。
突然,不等鱷魚上來補兵,刀妹丟出兩片刀鋒。
兩片刀鋒以極短的間隔落在鱷魚的左右,將鱷魚眩暈在塔外的同時打上了標記。
刀妹攜帶著咒刃的傷害化作蔚藍色光影突擊上來,擊碎鱷魚身上印記反手揮舞著刀鋒劈了下去。
做出攻擊前搖的瞬間,李旭再度起手Q利刃沖擊,直指后面的殘血小兵。
蔚藍色光影閃過,刀妹已經出現在了下面兵線中間。
兩個殘血紅色方小兵,李旭刻意選擇了距離鱷魚最近的那個,給鱷魚留下了追擊的機會。
刀妹連E都沒有了,紅怒鱷魚這都能忍?
果然,狼行脫離比翼雙刃的眩暈,下意識按出E技能追擊。
鱷魚一個翻滾向前突擊到刀妹身后,一刀劈過去的同時按下W冷酷捕獵重置普攻,鱷魚頭上冒起微光,紅怒W拍了出去。
就在鱷魚W重置普攻的瞬間,刀妹一個沉身,W技能距破之舞開始蓄力。
正好鱷魚的紅怒W出手被刀妹蓄力中的距破之舞格擋了一半的傷害。
鱷魚搖頭晃腦的揮舞著手里的武器,刀妹周身蓄勢的刀鋒猛然擊出,蓄滿的距破之舞貼臉將傷害灌在了鱷魚身上。
鱷魚反手Q技能暴君狂擊出手,二段E往后拉開位置。
距破之舞的蓄力抵消了鱷魚紅怒W的一部分控制時間,在鱷魚二段E拉開之后刀妹已然醒來。
然而由于剛才鱷魚一段E突到了刀妹身后,此時二段E沒能拉出刀妹Q技能的距離之外。
李旭一個Q先擊殺了旁邊殘血的小兵,疊加四層被動,然后往前追擊兩步,等到耀光的被動1.5秒CD之后再度起手利刃沖擊。
蔚藍色光影一閃即逝,刀妹突到鱷魚的身后擊碎了鱷魚身上的標記同時疊上五層艾歐尼亞熱誠,反手一刀劈下去。
金色的斧頭印記浮現,征服者同樣疊滿。
李旭操縱著刀妹往前一步,剛好站到了紅色方一塔攻擊范圍的邊緣再度朝著身邊的鱷魚砍了過去。
哪怕是一個疊滿了征服者的鱷魚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和同時疊滿了被動以及征服者的刀妹對砍。
塔前的鱷魚并沒有選擇還手,徑直越過刀妹進了自家防御塔。
李旭的刀妹在鱷魚越過自己身位的時候又是一刀劈下去,然后一步踏進防御塔的范圍吸引了防御塔的仇恨,仗著手長極限距離又是一刀將鱷魚砍到不足五分之一的血量,這才轉身后撤。
長毛:“哇!這個換血好兇啊,刀妹抗塔都要A你一下,狼行直接就被打殘了,酒桶要靠過來了,等刀妹把兵線推過來SKT就要選擇越塔了,狼行必須撤了。”
Zoom:“狼行應該是沒有危險的,三角草的視野已經發現了酒桶的位置,而且盲僧和佐伊已經往這邊靠了。”
小傘:“不過李旭這個刀妹真的是細節拉滿了呀,先是比翼雙刃暈住了鱷魚也沒有莽,回身騙狼行追上去,鱷魚傷害最高的的紅怒W還被刀妹W擋住了,然后鱷魚的二段E沒有拉開足夠的距離,被刀妹追到塔前面來砍。”
Zoom:“是我玩鱷魚的話看到刀妹交了E肯定也會上去打一套的,只是沒想到對面技能放得那么好。
狼行本身就有劣勢被壓制的情況下打完技能肯定是不想和對面血拼的,只能選擇跑,但還是被追著打殘了。”
塔下的狼行看到了酒桶出現在三角草,趕緊鉆進了石頭人草叢靠近自家的盲僧,同時看著自己的血量有點自閉了。
他明明一開始沒有被動和征服者的啊,為什么這么快就把我打殘了?耀光有這么給力?
Clid的酒桶蹲在紅色方三角草里面,也有點奇怪:
“這就是你說的稍微打低一點血量,你差點都把鱷魚打死了,對面可能直接就回程了,哪里有機會越塔?”
李旭嘴角扯了扯,“好像稍微用力過猛了一點,我也不知道對面那么不經打啊。”